故意说道。
苍玺又打了个嗝儿,笑问道“岳父大人此话怎讲啊?”
“王爷可知沈氏一族并不同心?”傅骞故作神秘的说道。
苍玺等得就是他这话。听傅骞说道了正题儿上,苍玺借着三分酒力故作撒泼,说道“岳父大人莫要说笑了,沈氏一族之所以能做大,还不是因为文臣武将、家族一心。”
傅骞握着酒盏笑了笑,“玺王爷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苍玺打了个嗝儿。傅骞看他是真醉了,说话也胆儿大了些。这话他说了就算让苍玺欠了他一个人情。至于苍玺酒醒后能记得多少,这就看他的福分了。
“沈氏一族的根脉在沈贵妃的老爹沈云赣与他那个庶出的儿子沈清风顶着。其余的人,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瓷花瓶”,傅骞说着,还不忘偷偷打量苍玺的反应。
苍玺也注意到傅骞的举动,遂而打了个哈欠,佯装困意。
傅骞看见苍玺这困倦的神态更加放心的说道“沈云赣这个老狐狸向来看不惯他的小儿子,他这小儿子也是个有志气的,硬生生的拼出一条将军路来。这两年,沈清风与沈云赣的分歧愈发大,加上前阵子沈梓赋的事情,王爷觉得这爷俩还有回旋的余地吗?”
闻此一言,苍玺故意睁开眼睛冲着傅骞笑了笑接着又趴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
傅骞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道“沈清风为了儿子的事情不惜与他老子翻脸,准备将知他底细的三殿下致死。沈云赣自然不想做亏本的买卖,舍一个沈梓赋他沈家无非是少了个姓沈的人。但若是三殿下没了,他可就少了一重夺嫡的保障!”
傅骞的这一席话让苍玺如大梦初醒一般!
是了,如此一来这几日的怪事件就统统能解释通了!
脑子里飞快的转着,苍玺却依旧装出一副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
傅骞说完后,命几个人将苍玺抬到了北院。
那几个家丁将苍玺抬进傅瓷卧房的床上才关门离开。
听着那几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后,苍玺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对着在一旁拿着毛巾要为苍玺擦拭身体的傅瓷说道“过来,让本王抱抱。”
傅骞的这一席话让苍玺如大梦初醒一般!
是了,如此一来这几日的怪事件就统统能解释通了!
脑子里飞快的转着,苍玺却依旧装出一副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
傅骞说完后,命几个人将苍玺抬到了北院。
那几个家丁将苍玺抬进傅瓷卧房的床上才关门离开。
听着那几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后,苍玺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对着在一旁拿着毛巾要为苍玺擦拭身体的傅瓷说道“过来,让本王抱抱。”
傅瓷被苍玺这举动吓了一跳。
“我还以为你真的喝醉了”,傅瓷嗔怪到。
苍玺笑了笑,将傅瓷拉近怀里,轻声说道“你们国公府的这些果酒,还不足以灌醉本王。我若是不装醉,如何能这么早就回来?”
闻此一言,傅瓷稍稍挣扎了下,说道“我是玺王府的人,与国公府无干。”
苍玺喝了些酒,不如平时考虑的那么全面,傅瓷话里的意思苍玺也只当做玩笑。
苍玺将傅瓷捞在怀里,嘴唇不住的去蹭傅瓷的脸颊,双腿间之物已经硬如玄铁。
“你打算住多久?”苍玺轻轻咬了傅瓷的耳垂一下,问道。
傅瓷想了想,轻声回答道“半个月吧。”
半个月的时间,无论周信的病情好不好终归是有个定论了。再者说,就单看眼下,让她与苍玺分别十五个时辰恐怕都如隔三秋。如此算来,这十五个日夜该是多少年啊!
“这么久?”苍玺撇了撇嘴,傅瓷意外的觉得苍玺这表情可爱。
傅瓷想问他季十七治病大约需要几天,但这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