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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你与三个认识这么久,知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玩什么,去哪儿玩?”薛锦绣问道,语气里有掩盖不住的兴奋。

苍玺又喝了杯酒,面上已经添了几分红。这酒是薛锦绣从青州带过来的,比苍玺喝的各种花酿要烈的多。尽管苍玺酒量不错,但一连喝了这么多,也有些招架不住的微醺。

“你当周信是你啊,天天就知道吃喝玩乐!”苍玺一醉,话就变得多了起来,点了点薛锦绣的额头说道“不过,本王还真的知道老三喜欢吃什么。”

闻此一言,薛锦绣端起酒盅,给苍玺倒了一杯酒,“我先干为敬,王兄随意!”

说罢,薛锦绣一杯酒下肚,苍玺也不能白费了薛锦绣这番情谊,“你这妮子,老三自小就喜欢吃西湖醋鱼。”

苍玺回到合欢殿的时候傅瓷已经躺下了。

傅瓷侧身朝里,苍玺给傅瓷掖了掖被子,睡在了偏殿。

听到苍玺走后,傅瓷才转过身子来。看着空洞洞的房间,傅瓷有点伤情。因为这一桩事情,苍玺竟然与她分房而睡。傅瓷无声的叹了口气,闭上了眼,却一夜都没有睡着。

当然,没睡着的不止傅瓷一个——还有苍玺。

苍玺没睡着一半是因为喝醉了有些难受,一半是因为傅瓷瞒着他与周则见面。

周则与傅瓷谈话时,苍玺就站在不远处。尽管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但苍玺毕竟是练过武的人,听力比一般人要好很多,遂而将两人的对话完整的听完了。

苍玺本身对周则就有芥蒂,傅瓷又曾经是高宗钦点的太子妃。如今,傅瓷要救司徒氏一族,难保不是周则的授意。

苍玺没想过傅瓷会是周则的人,但他想过周则极有可能对傅瓷余情未了。

东方泛白时,傅瓷才沉沉的睡下。梦里,她似乎掉进了一个冰窖。

醒来时,香罗坐在傅瓷床边。见傅瓷醒了,香罗赶紧地上一碗汤药,“王妃昨儿个着了凉,太医给您开了药,您先喝了吧。”

傅瓷接过药,看了一眼没往嘴边送,问道“王爷呢?”

“王爷有公事在身,特地命奴婢来照顾王妃”,香罗低着头说到一半微微抬头看见傅瓷正看着她,遂而赶紧转移了话题,“一大清早,圣上就下旨封傅良媛为太子妃。降司徒夫人为承徽,还削了司徒老将军的爵位”,香罗说完,见傅瓷还在盯着自己看,又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一大清早,太子给王妃送来了这一对金镯以表感谢,还让奴婢带话,他应允的事情定会做到。”

香罗一股脑儿的将话都说完了,却不见傅瓷吱声。香罗再抬起头来看复次青年刚满时,这位主子的面色已然不善。

“王爷到底去了哪儿?”傅瓷逼问到。

香罗见瞒不过傅瓷,叹了口气,说道“今儿个一大早,王爷被寄好公主请走了。”

傅绰约?

傅瓷愣了愣,将药碗重新塞回了香罗的手中,“本王妃累了,想睡会儿。”

“主子先把药喝了吧”,香罗劝到。

傅瓷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道“你退下吧。”

傅瓷说完重新缩回了被窝。香罗见状,叹了口气捧着药碗退出了房间。苍洱看着香罗捧着药碗出来,问道“主子怎么没喝?”

香罗叹了口气,“主子是心病。”

“心病?我现在就去请太医”,苍洱说完就要跑。

香罗急忙把他拽住,“你这孩子,跟着王爷这么多年还这么冒冒失失的。”

被香罗这么一说,苍洱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主子的病根在王爷身上。昨夜王爷睡在了偏殿,今儿个晨起王爷又被寄好公主叫走了”,香罗叹了口气。

“姑姑定是弄错了,我家王爷疼主子还来不及,怎么会与主子分房而睡?”苍洱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