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药材尽管提!本王要王妃好好地站在本王面前!”
许文清与苍玺有过几次交集,但他却从未见过苍玺这样着急的模样。看样子,这位玺王妃是病的不轻。
想到这儿,许文清也不耽误时间,拱手一揖说道“臣这就给王妃把脉。”
说着,走到了傅瓷的床榻前,从药箱里取出一块手帕搭在傅瓷的手腕上,开始替傅瓷把脉。
许文清把了一会儿脉,额头上就开始冒汗了。依照脉象来看,这位躺在榻上的玺王妃就如同睡着一般,一点儿病症也看不出来。许文清想起刚才玺王爷着急的模样,遂而又将手指搭在傅瓷的脉搏上,重新好好把一把脉。
一会儿功夫,许文清头上的汗珠更加密集了。苍玺见许文清久久不语,问道“许太医,王妃的病如何?你倒是说句话啊!”
许文清擦了擦头上的汗,正要开口,却看见苍玺目光凌厉的看着他。许文清看到这局势,委实不好当面说,遂而说道“请王爷借一步说话。”
苍玺看了看周围的人,对着苍洱使了个眼色。苍洱领会,将这些人一并带出了房间。
许文清看着众人走后,拱手一揖对苍玺说道“回禀王爷,王妃无病。”
苍玺看着许文清这么坦诚,自己也不绕弯子,说道“本王知道。”
许文清听苍玺这话又是一惊。
玺王爷这到底是要闹那一出?
“玺王妃病重,危及性命。本王希望在明日的朝堂上能听到这样的消息。”苍玺说道。
苍玺这话有些强人所难,但却不是故意刁难。许太医是太子那边常常召唤给傅青满保胎的太医,这一点苍玺早有耳闻。朝堂那边有苍洱造势,他只想让许文清将这件事透露给傅青满。
“微臣惶恐!微臣惶恐啊!”说着,许文清就跪在了苍玺脚边上。
苍玺没说让他起身,反而威胁说道“许太医膝下无子,如今正妻黄氏有孕七月,许太医该不想老来无人送终吧?”
苍玺说出这话是在许文清意料之外的。都说玺王爷温润如玉,这样的狠辣远在他意料之外。
但就眼下的形式来看,若是不按照苍玺的要求来办,黄氏母子性命堪忧。可是,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太医,如何能惊动朝堂上的大官呢?
“微臣官小言微,实在是有心无力啊!”许文清叩了一首说道。
见许文清妥协,苍玺抿唇一笑,说道“许太医请起。”
许文清听见苍玺这句话,也知道则是有缓和的余地,便起了身。
“本王也不需要许太医把声势造到朝堂上去,本王至于要你讲此事透露给傅良媛。”
闻此一言,许文清心中一惊。
傅良媛?
莫非是太子府邸的哪位主子?
那自己岂不是也参与到了这储位之争中?
许文清吓得打了个哆嗦,张口就想拒绝,便看见苍玺又冲着他投来一道凌厉的目光。许文清疼爱黄氏,舍不得让自己的妻儿为自己送命。更何况,他早闻风声说玺王爷挟持四殿下,谁知道他会不会学一学齐桓公打出“尊王攘夷”的名号来?
眼下这动荡不安的局势,难保以后登上皇位的不是四殿下。
就当是跟老天爷赌一把了!
许文清这么想着,拱手作揖回答道“微臣唯王爷马首是瞻。”
苍玺笑了笑,给许文清倒了一杯茶,问道“许太医每日什么时辰给傅良媛把脉?”
许文清接过苍玺的茶水,赔着笑脸说道“傅良媛这一胎是双生子,太子殿下重视的很。所以,每日请脉都是太子身边的人来传唤微臣。”
苍玺皱了皱眉,又问道“本王记得太子府上有位司徒夫人也身怀有孕?”
许文清点了点头,说道“是,这位司徒夫人是由微臣的弟弟许文闲在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