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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苍玺身后,桂雨在傅瓷身后。三个人落下了约么五米的距离。苍玺是不是余光看两眼傅瓷,傅瓷低着头只顾着走路。此刻安安静静跟在苍玺身后的傅瓷,与昨日跟苍玺呈口舌之快的傅瓷简直判若两人。

这样的傅瓷,在苍玺看来似乎两人之间的鸿沟又如先前一般。这还是那个为了照顾自己不眠不休的那个傅瓷吗?

想到这儿,苍玺慢下了脚步,想着与傅瓷走近些。谁知,傅瓷看到苍玺放慢了脚步,自己也放慢了脚步。明明一会儿就能到的路程,竟让两人走了许久。

快到大堂时,苍玺按耐不住了,停住了脚步,转身问道“本王是虎豹还是豺狼,竟让你离本王这么远?”

苍玺这问题,傅瓷还真不好回答。承周人都说玺王爷是个游手好闲的人。但在国公寿辰那日,看到周则对苍玺那副恨不得吃了的模样,她才不相信苍玺只是一个流连山水、纵情歌赋的人。

“王爷说笑了,臣女不过是怕与您走的太近,让王爷您名誉受损。”傅瓷说道。

“哦?是吗?”苍玺问道。

傅瓷赶紧点了点头。

苍玺看到傅瓷这反应,扬了扬嘴角,走到傅瓷身边,一把将傅瓷揽进怀里,傅瓷瞪着苍玺想要挣脱他的怀抱,苍玺却笑了笑搂得更紧,说道“虚名而已,瓷儿不在乎,本王就更不在了。”

傅瓷负气的瞪着苍玺,苍玺低头在傅瓷耳边低声说道“你留在王府这么久,除了本王谁还敢娶你?”

傅瓷一听来了气,抬胳膊就冲着苍玺胸口捶了一拳。

苍玺闷哼了声,傅瓷才想起来苍玺受了伤,自己刚才那一拳定是打在了他的伤口上。但转念一想,刚才这个混蛋还威胁说除了他没人再敢娶自己就来气,遂而嘴硬说道“自作自受!”

嘴上这么说,但傅瓷却没有刚才那般横。被苍玺揽在怀里的身体也放得柔软了些,苍玺笑着看着傅瓷。

傅瓷脸一红,说道“还不赶紧去送走寄好公主,难道你想留她用晚膳啊!”

见傅瓷又是哪个俏皮可爱的傅瓷,苍玺顿觉得亲切了许多。

或许,寡言、装老成就是傅瓷的的一层保护伞。好在,自己能将这个天然的保护伞打破,然后,将她护在怀里。

苍玺想到这儿,心里一乐,看着傅瓷那负气的表情,顿时起了戏谑之心“瓷儿莫不是看到寄好公主来看本王吃味了?”

傅瓷没说话,狠狠的瞪了苍玺一眼。苍玺也不在调侃傅瓷,搂着傅瓷进了大堂。

傅绰约看着苍玺与傅瓷同框出现,心里很是难受。尤其是看到苍玺将傅瓷搂在怀里,心中更是一阵酸楚。若是仔细瞧瞧,恐怕都能看见傅绰约在眼中打转的眼泪。

当然,苍玺没兴趣仔仔细细的看傅绰约。出了刺客这件事情后,傅瓷也就更不可能与她这位长姐重修旧好了。因此,也就没有闲情雅致端详一番她这位公主二姐是否伤心难过。

傅绰约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屈膝行礼、柔声说道“绰约见过王爷。”

苍玺没说让傅绰约免礼,傅绰约就只能一直半蹲着。苍玺故意放慢了脚步,原本七八步就能从门口走到尊位上,愣是被苍玺走了十来步。傅瓷没有为难傅绰约的意思,但被苍玺束在怀里,也只能随着苍玺把这出戏做足。

苍玺走到尊位前还是没让傅绰约起身,他先扶着傅瓷坐稳了,随后自己又坐在了椅子上,抿了口茶才说道“公主多礼了。”

此时,傅绰约腿已经有些酸了,若不是由身后的婢女扶着,恐怕要跌倒在苍玺面前了。

傅瓷看着傅绰约那张笑脸,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或许,是面具带了太久,早已经学会了假笑。

“傅瓷见过公主”,傅瓷很懂礼的起身给傅绰约屈了屈膝。

傅绰约看到傅瓷在苍玺身边,饶她脾气再好,也是难以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