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还真是,终生难忘啊。”
“你若喜欢,我明日还做给你吃,如何?”傅瓷问道。
苍玺看到傅瓷欢喜的样子甚是忧愁。这人把自己的菜端给别人吃之前都不会先尝一下的吗?
此时此刻,苍玺似乎明白了皇家动筷子之前找人试菜的重要性。傅瓷闹了这么一出之后,他倒觉得试毒是其次,试试这菜好不好吃倒是成了首要!
“瓷儿若喜欢烹饪,那我便日日吃。”苍玺也不知道,说这句话需要鼓足多大的勇气。
傅瓷一听苍玺这话,即刻反驳说道“谁是你的瓷儿,王爷应该称呼我一声傅三小姐?”
苍玺愣了愣,问道“季十七不是一向都喊你瓷儿的吗?怎么没见你反驳过她?”
傅瓷被苍玺这句话给噎了一下,顿了顿才说道“他是他,你是你。你是王爷,对朝臣的女儿直呼闺名,成何体统?再说了,这鸡蛋羹你愿意日日吃,我还不乐意天天做呢!”
她是留在玺王府照顾苍玺的不假,但是也不能当牛做马日日伺候不是?再说了,玺王府有几个长得还不错的小婢女看她的脸色甚是不好,想必这几个人应该是钟情这位玺王爷的。
苍玺被她噎住了。这人也委实无赖了些。刚才,不是她自己提出要明日给自己再吃这鸡蛋羹的吗?怎么这一句话的功夫,倒成了自己逼迫她了?
苍玺没再说话,低头继续吃着这甚难下咽的鸡蛋羹。傅瓷搬了个凳子,倚在床边看着苍玺吃。这一看两看,竟趴在床边睡着了。苍玺看着傅瓷的睡颜笑了笑,起身将鸡蛋羹放到桌子上后,又轻手轻脚的将傅瓷抱到了他的床榻上。
苍玺这张床,十分宽。傅瓷这种身量的,躺四个绝对没问题。苍玺把傅瓷放在了靠墙的一侧,还贴心的为傅瓷盖上了被子。随后自己也躺在了靠外的这一侧,面对着傅瓷看着她熟睡的脸庞。
许是这两日傅瓷受了惊吓,即使在梦里,这个女孩都是眉头紧锁。苍玺伸手为傅瓷捋了捋紧皱的眉头,傅瓷睡得浓,竟然没有丝毫反应。
苍玺微微扯了扯嘴角,想必这两日的确是累着傅瓷了。这照顾人的活儿,一下子全丢到这个养尊处优的小女子身上,委实是难为她了。
看着傅瓷的清秀的脸庞。苍玺在想,到底哪一个才是傅瓷的本性?
他见过忍辱负重、谋略算计的傅瓷。也见过,一心为别人着想的傅瓷。还见过,将生死置之度外,甘愿与自己同生共死的傅瓷。
这三种,哪个才是她的本性呢?
苍玺实在想不明白。甚至,苍玺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赴傅瓷邀他一同看花灯的约,倘若傅瓷就是那个勾结黑衣人的帮凶之一呢?
那自己现在在做的岂不是养虎为患?
思前想后了半个多时辰,苍玺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无论傅瓷对他是真情实意还是居心叵测,自己都想把她留在身边。
想明白了这一层,苍玺偷偷的将傅瓷往怀里搂了搂。
这个小女子,最好别辜负了自己这一份情。否则,自己一定会手刃了她!
正想着,门外传来了苍洱的声音,“爷,四皇子求见。”
苍玺听到声音,即刻从床上起来,确定傅瓷没有被惊醒之后,将披风往身上一系,故意放低了声音说道“先带四殿下去书房,我随后就到。”
苍玺又提傅瓷掖了掖被子才去了书房。
书房内,周义完全没有平日里喝茶吟诗的雅兴。见苍玺进了书房,即刻就站起来问道“王兄的伤势如何?”
苍玺摆了摆手,“小伤。”
听苍玺说没事,周义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四弟自知这件事情百口莫辩,还……”还不等周义说完,苍玺就打断,“这件事情,我不曾疑你。”
周义一听这话,心中五味陈杂。
生在帝王家,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