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后,没回头。他不敢问,这位蒙面人是不是傅家的暗卫。但他确信,这包药粉一定致命。
来到前厅,掌柜的看见傅瓷在拿着一匹布在绣花,急忙走上去“怎么能让三小姐干这种活?”
傅瓷笑了笑,“无妨,这个小丫头说这批料子是上贡,说龙眼绣不出来,我就擅作主张帮忙绣了一下。掌柜的看看这样可否?”说着,傅瓷将绣好的花样递给掌柜的。
王福生一看,绣工精致的这种程度的绣娘,恐怕放眼整个金陵城都找不到了,掌柜的看的有些呆,傅瓷咳了咳掌柜的才回过神来。
“还不赶紧给三小姐上茶?”看着侍候的下人赶忙去倒茶,意识到蒙面人的话之后,急忙阻止了一下,傅瓷见掌柜的反应比较大,开口问道“怎么了?”
王福生急忙摆了摆手,“小的亲自去、亲自去!”说罢,王福生自个儿闷头进了后院。
来到后院,王福生将怀里的小药包掏出来紧紧攥在手中,犹豫再三再是加到了茶杯里。为了一家人活命,在谋害傅瓷这桩事情上,自己只能欠傅瓷一条命。
王福生缓了缓,将茶水端进大厅递到傅瓷手边,说道“三小姐请喝茶。”
傅瓷接过茶杯,没有立刻喝,而是嗅了嗅继而端着茶杯打量着掌柜的,说道“雨前龙井是好茶,只是……”傅瓷笑了笑,没再说下去。
王福生一听赶紧跪在了地上,一个劲儿的讨饶。
“我与掌柜的有话要说,烦请诸位退下。”傅瓷轻声说道,明明看着这美人眉间带有愠色,可在这柔声细语的厮磨之下,在场的奴仆不但没有平日里的胆战心惊反而觉得自在。
待人都退下后,傅瓷将王福生从地上扶起来之后,自己跪在了王福生面前,王福生没受过主子这种待遇吓得急忙也跪在了地上。
“求王伯伯给傅瓷指一条明路,是谁要害我?”傅瓷说道。
王福生脑门上的汗一滴一滴往下掉,看着眼前这个惹人怜爱的美人,王福生竟如何也硬不起心肠来。
然而,一想到一家老小的命还攥在自己手里,王福生还是有点犹豫不决。将王福生的一切行动都尽收眼底之后,傅瓷又给王福生磕了个头,柔声说道“今日之言,天知地知。”
王福生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将手指伸到茶水里沾了沾,在桌子上写了个大大的“傅”字。
一看到傅字,傅瓷一下子瘫坐在原地。原来,这些人是他父亲来明人太除掉自己的!
难怪傅骞要让管家把他带到布庄来,原来只是为了真让人耳目。
“我如何能信你?”傅瓷低声问道。
王福生没出声,又在桌子上画了个傅府的令牌。看到这令牌上的小篆,傅瓷就一切都明了了。这令牌是傅骞设计的独特符号,由小篆制成,加上了其他图案,实在不容易分辨。
傅瓷看到这儿,又磕了个头,“多谢王掌柜救命之恩。”
王福生却摇了摇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今日,小的救了三小姐一命,却不能日日救三小姐。”
傅瓷点了点头,由掌柜的扶着站了起来,说道“麻烦掌柜的派人去城东北郊刘家,替我找一个叫桂雨的小丫头,让她赶紧去竹林请季先生季十七”
王福生不想白白害傅瓷一条性命。他对傅瓷谈不上信任,但是就是有一种出于直觉的好感。或许,这就是人的爱美之心在作祟吧!若说傅瓷的长相称不上倾国倾城,那么放眼承周还有几个美人?
好感使然,王福生竟然鬼是神差的对傅瓷有了一种保护的欲望,像是丈夫对妻子也好,像是父亲对女儿也好。王福生竟然真的派人去找了桂雨。
不过,缘分这东西实在是太过奇妙!
桂雨还没到家就遇见了季十七。
季十七曾经在傅瓷身边见过这个小丫头,一眼就认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