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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眉头紧皱,公鸡又叫了一遍,周则拍了拍傅绰约的肩头“尽快回宫,等着父皇的圣旨。”

说罢,周则头也不回的出了太子府邸。傅绰约一个人愣在原地,周则的话到底什么意思?他从未觉得苍玺是什么好人,在深宫里长大的还有好人吗?

周则走后不久,傅绰约也雇了轿子回到了皇宫。周则去了金銮殿上早朝,傅绰约则回了后宫前去拜见皇后。

傅绰约回到中宫后,与皇后谈论了这两日的见闻,唯独隐瞒下了对傅瓷下情药这桩事情。说道最后,傅莺歌还不忘问问傅绰约与苍玺之间的事情。傅绰约半真半假的胡诌了一些,眼下总不能与姑母说苍玺已经警告过自己离傅瓷远一点儿?

“绰约出去这一趟,还对玺王爷死心塌地吗?”皇后问道。

傅绰约跪在皇后面前,“希望姑母成全。”

皇后将傅绰约扶了起来,“罢罢罢,儿女都是债啊。本宫自会再去求求圣上,让圣上为你做主。”

“多谢姑母。”傅绰约盈盈一拜,傅莺歌摆了摆手示意傅绰约退下休息。

朝堂之上,依旧是三足鼎立的局面。一派是太子殿下的人,一派是大皇子与三皇子的心腹,另一派是苍玺的死士。三方人,只有苍玺一派隐去光芒,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太子一派与两位皇子一派在朝廷上依旧争得水火不容。

高宗不想再听这些老头儿唠唠叨叨,再次以退朝为借口躲开了这些人的争执。

御书房里,高宗批阅着奏折,胡易辉为高宗端上一杯参茶,“圣上,太子殿下求见。”

高宗放下了手里的奏折,问道“你觉得太子怎么样?”

胡易辉急忙跪下“奴才深知不能与皇子结交,圣上这是在为难奴才啊!”

高宗冷哼了一声,朝廷之上能有现在的局面,绝对跟自己身旁的这些宦官有关系,若不是这些宦官与朝臣、皇子私自结交,周延、周信有什么资本跟太子闹翻?

“让他进来”,过了良久,高宗才说道。

胡易辉将周则带了进来,高宗一个眼神示意,胡易辉奉上香茗就退了出去。

看着周则跪在地上,高宗问道“所谓何事?”

周则一个头叩在地上,“儿臣想为寄好郡主讨个封。”

高宗没让周则起来,示意他接着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