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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苍玺知道傅瓷是受了情药,在场的那么多人,为何就认定了是她傅绰约?

想到这儿,傅绰约又硬气了起来,“绰约不知道玺王爷在说什么,还请王爷明示!”

傅绰约这话说的诚恳,苍玺一时挑不出错来,干脆说出了实情“傅三小姐被人下了情药,在偏殿休息。”

傅绰约没想到苍玺能跟她将这种事情挑明说,假装着急问道“三妹现在如何?”

苍玺在傅绰约的声音中听不出丝毫担心,但脸面上的戏还得做足“郡主是问三小姐是否完璧呢?还是现下状况呢?”

傅绰约当然想知道傅瓷是否完璧,但又不好明面上直接去问,只好说道“自然是现下状况。”

“本王已经将三小姐救下”,苍玺说这话时故意转身面对着傅绰约。

傅绰约从苍玺的脸面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绰约替三妹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见傅绰约仍旧贼心不改,苍玺说道“这件事情,本王会查清楚,还傅三小姐一个公道。”

听到苍玺这句话,傅绰约急了。整个承周,谁不知道玺王爷吐口唾沫是个钉,出口的话还没有食言过,遂而说道“这是傅府的家事,就不劳王爷费心了。”

苍玺笑了一声,“那如果是玺王妃的事情呢?”苍玺也不知道为何会用傅瓷三番四次的来压傅绰约,这就好像一个借口,但又不是一个借口一样。

“玺王爷要娶了傅瓷?”傅绰约瘫坐在地上,盯着傅瓷问道。

“有何不可?”不待傅绰约回答,苍玺蹲下身直勾勾的盯着傅绰约说道“离她远点!”

说完这句,苍玺扬长而去,安静的院子里只留下傅绰约与她的小婢女。

苍玺走出小院子的时候,没有回到四皇子给他僻出来的哪件偏殿,而是回了宴席。这种场合,他骤然离去已经有失体统,长时间不回去会让他这新郎官兄弟十分没面子。想到这儿,苍玺加快了脚步,一路上还不忘嘱咐苍洱赶紧回偏殿与季十七回合然后一起照顾傅瓷。

苍玺回到宴席不久,四皇子周义就带着新娘子一起来敬酒。按理说,新娘子不该与一种男人一同喝酒。但是沈梓禾自小就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并且,高宗特地下了旨意允许新娘子与往日的亲朋好友拼一拼酒量。

周义是个野性子,文能治国、武能平乱,但是他却不是一个肯把心思放在治国上的。先前,苍玺听说沈家的这个嫡出小姐也是一个野性子,眼下跟他家老四凑来,刚好一对。看样子,高宗这次乱点鸳鸯谱,点的也是不无道理。最起码,也站在儿子的角度考虑了这门亲事。

“王兄,臣弟敬你”,周义举着酒杯走到苍玺面前,苍玺拍了拍周义的后背,满饮了这杯酒后说道“往后好好过日子。”

周义听到苍玺这句话忍不住一笑,敢情他这位兄长觉得他是个不能过日子的。

周义很少见过苍玺笑,小时候也很少见。此时此刻,苍玺露出的这种笑容在外人看来倒是没什么,在周义眼中却是受宠若惊,忍不住调侃道“臣弟倒是担心王兄讨不到媳妇。”

“喜宴少不了你的!”说着,再次拿起酒杯,看向新娘子,说道“我敬弟媳一杯,我们家老四顽劣惯了,弟媳要多担待些。”

沈梓禾素闻玺王爷沉默寡言,今日宴席上这几句玩笑言语倒让她对玺王爷有了新的认知。

“王爷言重了,夫君他人很好。”

沈梓禾说这话时,脸上的绯红不是装就能装出来的。看样子,这位沈大将军的嫡小姐对周义是动了真情。

身边这一桌子人都是周义的朋友,这些人都是平民出身,但都有些个才能。一听到新嫂这么说,一伙儿人就开始瞎起哄。

周义留了苍玺来闹洞房,身为兄长苍玺不好推辞,只能先嘱咐苍洱将一切安排妥当后,苍玺才去了洞房门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