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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让驴踢过,他觉得傅三小姐老实没什么,您可是亲眼见过傅三小姐那些个手段的人啊。”

见苍洱这副非得跟自己论个长短的样子,苍玺只好说出实情“我对他无意,此事是故意为之。”

“故意为之?”苍洱惊呼出来,“万一圣上真的赐婚,您真的娶个母夜叉回去?”

苍玺扯了扯嘴角,“不好吗?”

苍洱自认为哪怕自己有十张嘴也说不过自家主子,也就只好悻悻闭嘴。

苍玺自然不会告诉苍洱自己故意提前拉住了傅瓷的手是因为看出了大皇子对她有意。

其实,有没有意这一点,他倒是真不在意。周延的妾室哪个不是为了维系周延与朝臣的关系嫁过去的?苍玺打心眼里不希望看到傅瓷为他人作嫁衣裳。倘若傅瓷对周延有意,自然会选择嫁给周延;倘若无意,自己上前制止,高宗不会袖手旁观。

只是,大皇子周信估计是自此就恨上他了。

不过,反过头来想想。大皇子周延能与三皇子周信勾结在一起,妄图偷袭害他,想必这二人早就将手足情谊抛之脑后了。

而今,他不过是坏了周延与国公府三小姐结成夫妻这桩事。你不情,我不愿的,算不上一桩好亲事,破坏了也就破坏了,更谈不上“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这句话。

周义与沈家二小姐的婚事由沈贵妃一手操办。

虽说沈氏没能如了自己的心愿,让侄女嫁给自己的儿子,但终归从小对这个侄女疼爱有加。嫁给三皇子周义,也算不得委屈了沈梓禾。

更何况,沈梓禾嫁过去讨了周义的喜欢,周延、周信若是真的与周则争夺皇位,周义总会为他自己谋划一番。到时候,周义会站在哪边,可想而知。

高宗赐下成亲的圣旨后,沈贵妃生怕四皇子反悔一般,即刻命人选了日子来,就定在三天后。高宗听后,都笑着说沈贵妃对沈梓禾的宠爱非同一般。

若说非同一般,这点小恩小惠倒还不算什么。若说真能体现沈贵妃疼爱这个侄女的还得从沈贵妃亲自去了御书房求高宗以公主出嫁的规格允许沈贵妃给这个侄女一份嫁妆。这样的事情,沈氏既然开了口,高宗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更何况,沈氏一族助他登基又帮他稳定朝政,这样的汗马功劳,值得高宗越矩。

沈将军将喜帖下了个遍,有名的高官、无名的晚辈,都愿意买给沈将军这个顺水人情。况且沈氏这一对兄妹,变着法的将这桩婚事闹得人尽皆知,无非是想让沈梓禾嫁过去之后日子好过一点。

沈将军的喜帖往国公傅家送去了,然而却只限于傅骞与傅瓷使用。对于从小养在宫里的傅绰约,对这种喜事婚事司空见惯了,也就没有过多的兴趣了。但想着周义的婚宴苍玺肯定会去,傅绰约最后还是向姑母傅莺歌闹了三番,傅莺歌架不住侄女的眼泪,最终还是问高宗多要了一份喜帖。

拿到喜帖的傅绰约又向皇后请了旨,说要出宫给四皇子夫妇备一份大礼。皇后想着,傅绰约没能入得了玺王的眼,出去逛逛也是件好事,遂而点了头。

得到皇后允许的傅绰约除了宫门直奔太子府。

眼下,太医说傅青满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只是自从那次动了家法之后伤了元气,胎气十分不稳,能不能拖到足月生产都是个问题。

傅青满看着好久不见的二姐,眼泪一个劲儿的往下掉。傅绰约看到自小被家里宠着的四妹如今过成这个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当两个女人肯坦诚相待时,多半是有了共同的敌人。眼下也是,姐妹两人互诉衷肠之后,将傅瓷视为最大的眼中钉!

到后来,还是傅青满先止住眼泪,“二姐莫要哭了,得像个法子才成。”

傅绰约也不矫情,擦干了眼泪说道;“我如今身在宫闱,如何能管得了她?”

傅青满思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