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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跟,竟跟着傅瓷进了北院。

傅瓷看季十七就在眼前,不好写什么如何提防三皇子、如何将三皇子拉下马的话。此时此刻,这种机密的情报,决不能落入别人的手中。否则,苍玺只有死路一条!

被季十七盯着久了,本就不知道如何下笔的傅瓷更是面上一红,对季十七娇滴滴的说了一声,“你不许偷看!”

季十七拿这位祖宗没办法,谁让他就是个跑腿了?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背过身去。

一刻钟后,季十七再也忍不住,问道“我的三小姐,你写好了没?”

“好了好了!”傅瓷急忙将信件装进信封。

季十七接过信,问道,“我能看一眼吗?就一眼!”

傅瓷反而红着脸说,“女儿家的知心话你也要看?”

这个法子不错,让季十七来找傅瓷,傅瓷将有用的信息传递给季十七,季十七传递给苍洱,苍洱再顺带着捎回军营里交给苍玺。

这样一条路子下来,大概也就没人能怀疑到傅瓷与苍玺之间到底有何瓜葛。

只是难为了季十七,傅府、竹林两边跑。不过,能又理由进的了国公的宅邸,能够见一见傅瓷,季十七倒也觉得不亏。

其实,季十七自己也不知道,他是何时将傅瓷拾在了心上。

自解毒起?还是对这只小白兔有了保护欲时起?季十七有些晃神。

很快,季十七到了竹林见到了苍洱。

“这是瓷儿给那混蛋的信”,季十七两指捻着信封说道。

季十七在苍玺面前没有规矩惯了,也好在两人是交过命的兄弟,苍玺从不在意这一句半句的称呼。

然而,这声“瓷儿”又是怎么回事?莫非送了这一回信,竟成就了一段姻缘?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苍洱问道,“你与国公府那位三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

季十七抬起头来神气的回答道,“她可是我季十七未过门的媳妇。”

“未过门的媳妇?”苍洱大吃一惊!

傅国公会同意将女儿嫁给一介平民?于情于理实在是说不通。

“茶叶,你能不能带我去你们的军营?”季十七问道。

苍洱没想到季十七会提出这种要求,又是大吃一惊,遂而问道,“你不是向来两耳不闻窗外事吗?”

“我想玺王爷需要我。”

苍洱听季十七这么正经的称呼,反而多少有些不适应,“此话怎讲?”

“王爷深处南蛮之地,这样炎炎夏日又终日潮湿,玺王爷一定很苦恼吧?”季十七问道。

苍洱来之前,苍玺就嘱托过,代他向季十七求一味神药,能够缓解军营里的这种情况。只是,苍洱还没来得及开口,季十七就主动请缨。虽说季十七与自家主子是刎颈之交,但将季十七带到军营这种事儿,苍洱还真不敢做主。

季十七见苍洱不说话,有催促了声,“我不会给你主子惹麻烦。”

想了半天,苍洱觉得在季十七眼中无论是谁称王,与他相干的不过都是竹林的那份宁静和一份悬壶济世的善心。这样的人,倘若将心中的安适突然抛弃,一定是有了一样更想要的东西出现了。

“季公子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苍洱那双精明的眼直勾勾的盯着季十七。

小心思被勘破的季十七有些不好意思,“我是想让你那个主子能放弃三小姐”,季十七看着苍洱眼神中流露着些许怪异,又说道,“我知道这样做不仁道。”

季十七还想继续说什么,被苍洱打断,“我家爷对三小姐还真不没兴趣。”

听到苍洱这句话,季十七松了一口气一般,“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见季十七有回到了往日里那副有些贪生怕死的模样,苍洱十分好奇的问道,“你到底喜欢三小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