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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可他到底是太子身边的人,于是又笑道,“总管可否等我一刻钟让本宫稍作打扮?”

周秉拱手一揖,“还望娘娘速去速归。”

傅青满颔首道谢后,便急匆匆的走进了卧房。璧鸢看见傅青满有些失魂落魄,不由问道,“娘娘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傅青满忖度了良久,直觉告诉她这是一场鸿门宴。

“把母亲留给我的东西拿出来。”

璧鸢急忙找来一个匣子,傅青满肯把这块保命符拿出来,想必事情十分严重。

傅青满将匣子抱在怀里,才觉得身体有些温度。又在椅子上愣了一时半刻后,方才说道“咱们走吧。”

傅青满走出卧房的时候,周秉明显注意到了璧鸢怀里抱着一个匣子。

莫非这就是太子想要的东西?周秉没问,默默的跟在傅青满身后。

帝王家的生存法则是明哲保身。这一点,他自小就十分认同。

到了书房,傅青满看见周则紧皱着眉头坐在正中央,司徒氏则是在一旁安抚着傅瓷。方才没仔细瞧,此刻仔细看了一番,才看出傅瓷的脸上明显有被人扇过的痕迹。

傅青满跪着说道“臣妾参见太子殿下、参见良娣娘娘。”

周则没让傅青满起来,司徒妙境也没说话。傅青满只好跪在地上,等着周则问她话。

书房内沉默许久,周则才开口说道,“孤要你一个解释。”

傅青满实在不知道司徒妙境与傅瓷唱的一出什么戏,也不敢贸然答话。思前想后,猜测到司徒妙境定是知道了昨夜太子与傅瓷的事情,让人赏了一顿巴掌,而傅瓷面子上过不去,只好来找太子殿下,求太子殿下为她做主。

“臣妾没管好婢子,才让昨夜的事情传到了良娣娘娘哪儿。”

司徒妙境嘴角上扬了几分,周则的眉头却拧的更紧了。

“哪个传的谣言?”周则问道。

璧鸢膝行上前来,一个劲儿的磕头,磕够了才说道“是奴婢没管好下面的人与良媛娘娘无关,奴婢已经给那些人教训了,求太子殿下赎罪。”

周则干笑了两声问道,“哦?不知你是如何责罚的那些奴婢?”

“奴婢已命人将她们掌嘴二十,以儆效尤。”璧鸢战战兢兢的说道。

周则一个茶杯摔倒傅青满跟前,“这里面是不是还包括三小姐?”

见周则动了怒,璧鸢已经做好的忠心护主的准备。无论周则说什么,自己一个人将所有的罪责扛下来,也算她对这个伺候多年的小姐尽忠了。

“怎么不说话了?”周则问道。

傅青满叩了一首说道,“臣妾没有做过的事情,断然不会承认。”

“还要孤给你叫几个证人来?”周则说着,冲周秉打了个手势,周秉即刻带上来了两名侍女。

“你们只需要说自己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跪在地上的小宫女从来没见过这种架势,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奴婢,今早路过佛堂,看见良媛娘娘在佛堂。三、三小姐就跪在地上。其余的,奴婢真的就不知道了!”说罢,这名小宫女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