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战马,跪地受降。
回到营帐,苍玺稍加处理了伤口后,便让苍洱将敌军首领带了上来。
这一仗,他打的值!
夺了敌军的粮草不说,还探测出了程钺的忠心。最重要的是——生擒了三皇子麾下大将王严!
“王将军,好久不见”
王严没好气的瞪着玺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将我掳了来折辱算什么本事?”
苍玺没理会王严的话,“三皇子的亲兵倒是忠诚”,见王严将头歪向另一侧,苍玺又道,“大皇子与三皇子同是沈贵妃所处,大儿子学文治天下,小儿子习武按设计。沈贵妃真是下得一手好棋!”
王严虽是周信麾下的一员大将,但却不太清楚周信与周延之间的来往。
三皇子召他前来时,是看了一封家书,而后命他速速点兵三千,先让人放火烧粮草后又突袭。这其中缘由,王严却从未想过。
难道真像玺王所言,沈贵妃不满太子有意扶持自己的儿子,大皇子与三皇子皆有篡位之心?
当然这些不是他一个将军该考虑的,将军若想名留青史,最好的方式就是宁死不降、不侍二主。
想清楚了这一层,王严干脆一闭眼坐在了苍玺面前,“要杀要剐,王爷动手便是。这件事情跟我家皇子没有半分关系!”
倒是个忠心的!苍玺暗叹一声。
“苍洱,给王将军松绑,送他回去!”
苍洱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家的爷,好不容易将他擒获就这么放了?
但转眼就对上苍玺那双不想再说第二遍的眸子,苍洱只好默不作声,“属下遵命。”
王严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主儿,却也欣然接受了苍玺的安排。这样回去虽然颜面尽失,可是希望带了多少人吗、军中有几员大将,他已经摸得一清二楚。得到这样的情报,也算是知己知彼了吧?
将王严放出去后,苍洱即刻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爷,为何不杀了他?”
苍玺微微一笑,“他背后的主子没出来,我可舍不得杀了他。”
说着,又从怀里取出了傅瓷写的那张纸条,这个女人常在深闺,怎会知道三皇子有二心?
看样子,前几次他救了傅瓷并不是白白费力气。这个女人,不一般。
被点名的这位国公千金,此刻正吹着小风练字消遣时光。
傅瓷的字,以前看着只觉得好看,现在看来这一撇一捺,皆充满了力道,笔下气势,丝毫不逊色于男儿。
孙大娘在旁边站着,偶尔给傅瓷研磨,偶尔递上一杯茶水。直到傅瓷将这一页的字写完,孙大娘才敢开口。
“主子,您真的不阻止四小姐嫁入太子府了?”
傅瓷抿了口茶,“我为何要阻止她?”
孙大娘晓以利弊,“眼下我们与四小姐同在明处斗,四小姐一旦嫁入太子府,有了太子的庇护,我们再想动手就难上加难了。”
傅瓷不得不承认,孙大娘这几句话正好说到她心坎里。于本心而言,她并不希望傅青满能嫁进太子府。太子纵然可以有六个良媛,但是一旦攀附皇亲后,就连傅骞见到她也要尊称一句,“良媛娘娘”。
但返回头来一想,这个能猜中她想法的老奴才也真是可怕。难怪她能在陈氏身边伺候这么多年,在傅府也是风生水起。
这人,不像其余的奴才一般靠的是主子的宠爱,她靠的是脑子!
“太子娶亲与公主下嫁选在同一日上”,傅瓷此言一出,孙大娘就明了了。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道理她懂。
傅瓷不得傅骞的宠爱,还指望着傅长川帮衬两把,自然不能毁了她的姻缘。
“奴婢明白。”
这一夜,傅府里的每个人都各怀心事。
前日傅长川刚刚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