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仇氏到了用餐的点。
仇氏的病仍旧没有好转,喝不得酒,傅绰约也就以茶代酒的敬仇氏。一两杯茶水下肚,眼泪竟也淌了下来。
看着宝贝孙女落了泪,仇氏急忙询问是不是在皇宫里受了什么委屈。
傅绰约擦了擦眼泪,将傅青满与陈氏被禁足的事讲给了仇氏。傅绰约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父亲把母亲与妹妹放出来,自然添油加醋了一番,挑着捡着说别人的不是,将傅青满与陈氏与这些事的关系撇的远远的。
老夫人动了怒,她倒不是气傅青满与陈氏的恶行,而是气傅骞。
出了这档子事,傅骞竟然对她只字不提。若不是久居深宫的孙女回来探她,自己恐怕还被蒙在鼓里!
仇氏拍了一声桌子,吓得傅绰约与傅青满还有满屋子的奴才都跪在了地上。
“阿瓷,你知道这件事吗?”仇氏开口问道。
傅瓷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向来不喜欢人吞吞吐吐”,仇氏又道。
傅瓷叩了个头,“回祖母,孙儿知晓并且舍身其中。”
方才仇氏看到傅瓷吞吞吐吐的样子,便知道,这件事情,傅瓷定然是只晓得。
“你且说说。”
仇氏下了命令,傅瓷只好一五一十将这几天的事情讲给仇氏听。傅瓷讲的没有傅绰约说的那般夸张。她知道,在仇氏面前耍小聪明无异于以卵击石。
傅瓷讲述完后,仇氏与傅绰约都变了脸色。
仇氏亲自扶起了傅瓷,“好孩子,这桩事情让你受委屈了。”
傅瓷摇了摇头,又向仇氏施了一礼,“孙儿认为,大哥即将娶妻、四妹妹也即将出嫁,此时囚禁了二娘未免惹得大家都不痛快。”
仇氏听出了傅瓷在给陈氏母女台阶下,正合了她的心意,说道,“好孩子,你想说什么接着说下去。”
“孙儿想,父亲若能将二娘与四妹妹放出来是最好的。”
傅绰约没想到傅瓷会为她们母女求情,面上一喜,“多谢嫡妹宽宏大量,我定好好教育青满。”
听完傅瓷讲了前因后果,傅绰约不是不知道真正想害傅瓷的人并非那个婢女而是傅青满。心知肚明的事,不必打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