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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散不解,遂又问道,“国公凭什么会同意这些条件?”

“就凭他有个想嫁入太子宫的女儿。”

傅瓷嘴角微微上扬,这盘棋,她胜券在握!

杏散虽不是个聪明的主儿,但也一点即通。

“妾身明白了,主子安心。”

傅瓷这才伸手去扶起了杏散,瞧见傅瓷那苍白的脸,杏散不知是真的有些心疼还是伪装惯了,一时竟开始为傅瓷打算,自己终止了这段谈话。

“妾身先回去准备着,主子静候佳音便是。”

杏散退出了北院,张嬷嬷为她撑着伞,走到人少处,张嬷嬷突然开口,“五姨娘也要多为自己考虑些,有个小少爷或小小姐傍身才好啊。”

杏散直到,无儿无女的下场就是三房、四房那样,待傅骞再有了新宠,自己就会如她们一般被抛在脑后。

“多谢嬷嬷提醒。”

张嬷嬷突然停下对杏散施了一礼,“我对五姨娘的心思与您对三小姐一般,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杏散不辨张嬷嬷说的是真是假,奴才既然表了忠心,自己就该小心翼翼的收着。

这世间,最难得的就是一个完全忠于自己的人!

到了阳春阁,傅骞又一次在等着杏散。

“这样的雨,你又是去了哪儿?”

杏散俏皮一笑,“三小姐哪儿有妾身爱吃的奶白葡萄,妾身嘴馋,去讨了一碟。”

傅骞敲了敲她的额头,“你这丫头,爱吃就让三丫头的厨子做好了给你送过来,何必冒雨前去?”

杏散冲着傅骞吐了吐舌头,撒娇一般的说了一声,“是!”

傅骞搂着杏散进了屋,若是白天,他在杏散面前还能装成正人君子,可眼下太阳都躲着人偷懒去了,他又何必克制着自己。

“衣冠禽兽”这个词,傅骞可是演的淋漓尽致。

张嬷嬷与傅尧很识趣的为主子关上了门,侯在门外的屋檐下。

只听到屋里先传来打情骂俏的动静,接着是一片寂静。傅尧没有娶妻生子的资格,张嬷嬷也没嫁过人,守在门外倒有些尴尬。

相比门外,屋内春光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