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元怿看着怀里的苏北鸢,她已经失去了理智,以为燥热,她的领口被自己拽开,衣领滑到肩膀,手臂和腿上全是为了保持理智掐出的青紫。夜元怿慌张的将目光别到一边,他就那么不知所措扶着苏北鸢,也不敢乱动,可是苏北鸢却好像得到了什么似的,她感觉摸到了什么凉凉的东西,想要更靠近一点。
夜元怿慌忙说道“郡主郡主自重”
苏北鸢脑子都要被烧坏了,那里还能保持理智。她的胳膊攀上夜元怿的肩头,勾住他的脖子,夜元怿却动都不敢动。苏北鸢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奇异的香味让他吞了口口水,苏北鸢迷离的眼神和口中似有若无的娇哼,让夜元怿心头一颤。
“这谁顶得住啊”他腹诽着。
他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随后一股劲风向他袭来,夜元怿求助似的回头,看到夜云倾铁青着脸色疾步走来,看到苏北鸢衣衫不整的倒在夜元怿怀里更是眼中喷火。
“九叔,郡主她”夜元怿想要解释,可夜云倾没有给他机会。夜云倾将身上的披风解下裹住苏北鸢,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屋里,进去的时候还吩咐,叫个太医过来看。
夜元怿连忙点头,站起身去找太医,本来他只需要派个人去就行,只是这个地方他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刚刚夜云倾的眼神跟刀似的,感觉自己再在这里呆一会就尸骨无存了。
夜云倾抱着苏北鸢刚一踏进屋内,他就闻到了那股奇异的香味,还看到了那个被苏北鸢打翻了的香炉,他立马吩咐人将窗子全都打开。这个自己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人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怀里,虽然被披风裹着,但身体却不老实的扭来扭去,引得夜云倾腹腔一团火热。
夜云倾无奈,给苏北鸢点了睡穴,将她放在床上,她才老实下来。只是她脸上浮着一层不自然的红晕。他轻抚苏北鸢耳边的碎发,眼中是满满的怜爱。
太医被夜元怿急匆匆提溜来,夜云倾将床帐放下,只将苏北鸢的手腕放在床边,太医将苏北鸢的手腕上放上一张轻纱,隔着纱给苏北鸢探脉。
随后起身行礼道“回禀王爷,郡主这是吸入了风花雪月,这风花雪月药性极强,且无药可解,看郡主这个样子,怕是吸入已久了,脉搏跳的极快,若是再不解,怕是会有生命危险。”
夜云倾沉默了一下,沉声说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太医躬着身,颤颤巍巍下去了。
夜云倾扫了一眼夜元怿,低声开口“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夜元怿心头颤了颤,瞥了一眼被床帐遮住的苏北鸢,她正静静的躺在床上,他深吸了一口气,走了出去,跨国门槛,将门缓缓带住。
他在门口站住,屋里的烛火透过窗纸映出旋旎的火光,宫里已经静了下来,花园里依旧是蝉鸣阵阵,不知何时房梁上落下一只夜莺,鸣声婉转缠绵。
夜云倾将苏北鸢的睡穴解开,她轻哼一声醒了过来,醒来后她的身子蜷缩起来。
“鸢儿?”夜云倾柔声叫到,他伸手揽过她,她的身体烫的下人。
苏北鸢轻哼一声,紧紧抓住夜云倾的手,将自己的脸贴在夜云倾的手上。她朦胧的眼中拢上了一层轻雾,夜云倾的手冰冰凉凉,脸贴在那上面说不出的舒服。
也许是太热了,苏北鸢挣扎着扯开自己的衣带,她的领口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肩头。夜云倾瞳孔骤然一缩,他拉住苏北鸢的手。
“鸢儿,冷静一下。”
苏北鸢却趁势坐在夜云倾的腿上,玉藕般的双臂攀上了他的肩头,她炙热的鼻息喷在夜云倾脖颈上,鼻息中的风花雪月吸入夜云倾鼻腔中。
她的唇轻擦他的唇角,她的声音迷幻蛊惑,纤细的手抚摸他的脸颊。
“行楼这么久没见,你想我了吗?”
想!当然想!
面前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