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还想着等在德祥殿外的暗哨领着那一两万多人冲进来,助你一举拿下天启国?”
对于夔宇义装傻充愣的言行,舞倾城似乎早有预料也不再跟他兜圈子,直接亮明德祥殿外那些悄悄混进宫中的内应,至于目的……早在他来天启之前,顺元国的老皇帝不是早已打算好的么?
妄图将天启的版图纳入顺元,这也是他交代给夔宇义的任务。
“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此言一出,其心昭然若揭!
“我怎么会知道?自然是那些人被暗卫营的人悉数拿下了而已,怎么要不要我让人将为首你的得力部将带进来?让你们好好叙叙旧!”
“……”
“夔宇义,你之前一直都伪装得极好,让人根本瞧不出端倪。原本我还奇怪这语妃和瑞王怎么可能联络上珈蓝和顺元,直到那日秦正元被收押,他想要与其他几位公子折辱的少女,正好是相府我的贴身丫鬟。”
“……”
“那一条路她常常会经过,唯独那天像是事先安排好一般,等着她自投罗网一呈兽欲。无非是想借由她跟相府宣战,因为……”
“城儿,因为什么?”舞耀宗也很好奇这个中因由。忍不住打断了舞倾城的讲述。
“因为相府是他瓦解天启国的一道坎,一道不可逾越的坎!”
“城儿,何出此言?”舞浩泽也来到她的身边,疑惑的问道。
“因为爹爹乃天启一国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生的三个儿子各个出色,文臣有大哥,武将有三哥,至于二哥的生意更是遍及三国各个领域。苦于找不到我,只好对我身边的丫鬟出手,敲山震虎么?是不是认为只要我一但出事,便可转移父兄的注意力,无心在各自的领域发挥作用,他才有机会趁虚而入。夔宇义,你说是与不是?”
“哼!想不到你小小年纪,懂得还挺多的!”
夔宇义重重的哼了一声,想不到他精心的布置,竟然会被一十一二岁的小娃娃给揣测得如此通透,岂不令他暗恨于心。
“那是自然虎父无犬女,爹爹与哥哥们都那般出色,我怎好落下得太多!”
“我有夸奖你的意思吗?”
夔宇义气得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气哼哼的指着舞倾城质问。
“你可不就是在夸赞我一家人么?”
莫生气!
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坏身体无人替!
本着这两句至理名言,舞倾城笑呵呵的怼了夔宇义一句,令其胸口闷得慌。
“你……”
“夔宇义,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你们费心给大家下的毒药,我只消闻上一闻,便能清楚它的药效及成分,你觉得我会没有准备么?”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哦!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就在刚刚与你说话的时候,我已经将所有人的毒全给解了,不信,你大可以找御医来为大家把把脉!”
舞倾城轻描淡写的道出已经为众人解了毒,惊得夔宇义怒极而斥,直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见此她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可让御医为大家把脉,毒是否已解不就明了了么?
“不可能!不可能!我让人下的毒药是十足十的分量,想解?岂可能像你这般轻描淡写的,我不信!不信!”
“你信不信有什么重要?大家身子无恙才是真理!”
“来人!传朕口谕,让太医院所有御医前来为大家把脉!”
事情进展到这一步,纳兰睿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后宫的语妃伙同顺元国的奸细,想要大家的性命借此逼宫,不惜买通宫里的暗线给夜宴的所有人下毒,其心可诛!
“是!”
皇上身边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领命之后即刻施展轻功飞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