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一名年约七八岁的男孩子,慌慌张张的跑到丞相府门口,冲着门口的侍卫大声喊了句:“舞大小姐被人在酒楼侮辱了,还不快找人去救她!”
他说完话正想溜,被恰巧要出府去军营的舞浩清逮了个正着,一把提溜着他的后衣领子给拎了回来,冷声问:“你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说!错一个字,你可知道要挨多少个板子?”
“你、你、你放开我!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男孩使劲的挣扎着,无奈舞浩清手上的劲大得很,根本无法挣脱,慌忙连连摆手道。
“不关你的事?可却是你来我丞相府门口撒野,竟然还敢说出那样一番话,真当这府邸的门口岂是你可随意散播谣言的?”
“叔叔,求求你行行好,真的不关我的事,刚刚街口有个戴着帷帽的男人让我这么说的,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街口?戴着帷帽?小子,你可看清他的样貌?”舞浩清听男孩如此说,厉声质问道。
“没、没看清!他将帷帽压得低低的根本瞧不清,而且那人还想还故意压低了声音,让我说刚才那一番话,不过……作为酬劳他给了我五两银子。”
衣衫显得极其破旧的男孩,让人一瞧便知他是穷人家的孩子,正因为五两银子的巨大诱惑,才让其硬着头皮往丞相府门前闹了这么一出。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为了一家人的温饱早早的上街帮人干些活,以此赚些银两贴补家用,五两对他而言,可以让一家人衣食无忧好些时日,故而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他也想过说完那句话的后果,想着左右不过是被丞相府的人重打一顿,只是他低估了舞倾城在丞相府里众人心目中的地位。
若不是刚才已然被舞浩清提溜在手中,门房的几个小厮已经拿着几根一尺宽的板子冲出来,作势要往他身上打。
舞浩清的盛怒之下的举止,无形当中为他解了围,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并未发觉而已才是真。
“五两?呵呵!我丞相府其实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门来搅上一搅的?来人!”
舞浩清觉得现在心里堵得慌,有人竟然用五两银子打发一个孩子前来丞相府报信,那么他刚才说得话十有八九……
他狠了狠心,隐在袖中的双拳紧了又紧,发誓定要将此事弄个水落石出,哪怕有丝毫被牵扯之人……也绝不放过!
“三少爷有何吩咐?”
丞相府门前闹的这一出,早已被好事之人广为流传,府邸门前站满了人,舞浩清话落从府内跑出二十几人,齐刷刷全是腰间配着长剑的护卫,整齐划一的往门前一站,人群顿时作鸟兽散,眨眼间跑得干干净净,生怕被被此事牵连其中。
“将这孩子带进府里严加审问,再去派人请大公子和二公子过来,他们若是问起就说我又有事相商。”
“是,属下等这就去办!”
二十几人兵分三路,去完成舞浩清交代下来的任务,心中皆在祈祷希望大小姐千万别出事,千万!千万!
“你,等等!”舞浩清突然出声唤住一名护卫。
“三少爷,有何吩咐?”
“去告诉审讯那孩子的护卫,吓唬吓唬让他将知道的都吐干净就行了,别伤了孩子!”
“……是!属下这就去知会一声!”
“去吧!”
“属下告退!”
府里的公子小姐一项心善,连此等上门叫器的顽劣孩童,也不想伤他分毫!
待护卫尽数散去,舞浩清焦急得在府门前来回踱步之际,一辆悬挂着相府特殊标志的马车,由远及近驶来,见此他心中不由咯噔一声。
糟了!
爹娘竟然选在这个时候回府,会不会是有心之人特意安排的?
不要怪舞浩清多想,若是有人故意引导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