奄一息的伤者。
一个省警厅的仵作,正在给这个伤者止血。
此人身上伤口颇多,衣裤破烂也颇多。透过那些破衣烂衫,都能看到道道深深伤口,有的甚至深可见骨。
不少的伤口虽然已经止血了,但炎症也在伤口上出现,那些伤口多有发炎流脓,显得更是狰狞恐怖。
伤者紧闭着双眼的脸上,点缀着不少的血污。但早已以为失血过多,一片苍白。他干裂的双唇微微张着,却是进气太少,出气太多。
这样的情况下,此人确实可能是有今天没明天了。就更别提,他还能不能开口说话了。
“怎么样了?”站到仵作身边的赵良,仔细端详着桌子上,气若游丝的伤者。
说实话,对于这个遍体鳞伤的人,赵良也一看之下,已心生绝望。
他根本看不出来,这个不但身体遍体鳞伤,还不断伤口渗血的人,还有没有生还的机会?
寻常人要是受了这么重的伤,早已一命呜呼了。偶尔有几个能熬上几天,才伸腿瞪眼的,那都叫折磨。
现在赵良面前的这个伤者还活着,也是一种折磨。这等重伤下,要是能医好了,也会落得个残疾的。
看得周遭诸人,无不是同情伤者,心痛不已。
伤者呼吸几下,就疼得微弱呻 吟,听得赵良也心中悲痛。只因为那呻 吟声中,充斥着痛苦和绝望,那是一种无声的诉说,诉说着一心求死的绝望和痛苦。
“不好说,能不能扛过今夜都是个未知。”。
忙得满头是汗仵作,顾不上其他,只是一声长叹后,又用手上的白药,给这位伤者止血起来。
不为了别的,只为了让此人,少受一点痛苦。
赵良沉吟许久,转身就走,只给屋中众人留下一句话“你们在我回来之前,一定要让他活着。”。
说罢,赵良已经在众人的注视下渐行渐远。
他要立马赶往沙腊巷,去请锁龙人。
伤得这么重,赵良不相信他认识的那些名医能医好此人。他坚信,这样的情况只有掌握着奇术妙法的锁龙人,能治疗此人。
很快,赵良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夜幕下
黑竹沟,锁龙人木家的圣地中。
木青冥和墨寒,盯着身前的壁画,愣愣出神之余,依旧膛目结舌。
壁画最下面,是无数的人横刀脖颈,自尽而亡。几个方士在一旁作法。
在方士的作法下,那些人一死,就有黑气从尸体脖子上的无头断口中,冉冉升起,飘向壁画中部。
再这里,画的一切就有些诡异了。不但画中遍布城池中,街巷上的众人,像是一个个行尸走肉。
就连城外山脉中,乱坟岗上的坟包里,也不断的爬出尸体骷髅来。而城内还有一部分人,以为黑气笼身,作掐着脖子,痛苦弯腰,似要咳嗽呕吐的痛苦状。
而画中古城上方,壁画的顶端是妖风大作,乌云蔽空。几个方士和巫师,手牵着铁链锁住脖子的血尸。
那些血尸身上,红色血气直冒,在乌云中不停翻腾翻滚。
这幅画的诡异之处,就在于这几个血尸,和那些行尸走肉的尸体。
而木青冥和墨寒之所以瞪目结舌,是因为他们才从船板碎片上,发现了血尸的线索。
“这是几千年前,夏王朝暗中所做的事了。这些脏事丑事,被后世史官完全抹去。任何一本浊胎的史书,都不可能记载的。”。
木山巙走了过来,站到了儿子木青冥的身边,也抬头一看身前壁画,悠悠说到“当年,夏启为了要公报私仇,抢夺我们锁龙人前辈,想要把这个女前辈据为己有,也为了削弱我锁龙人的势力,力求将我们赶尽杀绝,与巫师和方士暗中勾结。对外,他夏启宣称我们锁龙人是无恶不作的小人,几次暗中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