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乎是早有了卸磨杀驴的准备。
可笑罗灿在倒底的前一秒,还在做着靠长生道们,弄垮戚高,称霸整个滇中马帮的黄粱美梦。
在点点星辰微光下,摸黑忙了半晌后,长生道教徒们又去了后院,把摘了马铃的骡马牵出马棚,先从草棚里搬出来了干麂子,放到了骡马身上后,又把罗灿也用黑布包裹,以麻绳绑紧,然后也放在了打着响鼻的骡马背上去。
在六堂主的手势指挥下,长生道教徒们一言不发地赶着骡马走到前院之中,又把其他的尸体一一放到了骡马身上,然后固定住后,有两个教徒飞奔到了大门后。
其中一人开了大门,立马站到了街上,于夜风中左右张望一番,但见前后左右并无来人后,对身后招了招手。
随之另一个教徒撤去了门槛,其他教徒就赶着骡马,随着六堂主出了大车店。
马蹄在青石板上,踩踏出啪嗒啪嗒的轻响。长生道的教徒们赶着骡马,在夜幕下摸黑向北,徐行而去。
小院在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唯有夜风,在院中轻轻回旋,默默地卷起了地上尘埃,吹乱了院中地上的马蹄和人脚印。
铁桦松开了手脚,身子立刻从半空中落了下来。
他迎风展开双臂,同时霍然提气,下一息后,他稳稳地站到了大车店的院墙上,沿着墙顶快步疾行到了大门边,一个鹞子翻身跃下墙头,站到了长生道教徒们身后的街道上。
锁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