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呢。”随之,木罗氏若有所思地道:“我想那些长生道的邪人们定然是想着,既然李瑾已经暴露了,就用他的逃走来引开你们的注意力,使得另一个蛰伏着的内鬼更是安全。如果我是长生道,我定然也是会这么做的。”。
“是。”木青冥一答,抬起了自己的碗来,昂头把剩下豆浆一饮而尽。
“记住,如果发现这个内鬼不可以再打草惊蛇,只能暗中盯着。我有种不详的预感,你们一旦打草惊蛇了,必然将不会再有把长生道一网打尽的机会。”就在儿子起身之时,木罗氏又缓缓开口叮嘱到。
木青冥把头一点,道了句:“知道了。”后,大步走到堂屋外,对在扫地的妙天嘀咕了几句什么后,才叫上墨寒跟上了给木罗氏告辞后的赵良,往木家小院外走去。
他们方才离去,木罗氏立刻转头看向身边的妙雨,脸色铁青着轻声叮嘱道:“忙了几天差点把此事忘了;你立马告诉老爷,他的好母亲出卖了少爷。”。
语毕之后,已是面有愠色的木罗氏渐渐攥紧的双拳手背上已是青筋暴起,接着又嘀咕道:“我的好婆婆,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令堂还真是厉害,未到现场只是听我这么一说,就看出了其中一处问题。”站到了地下拘押室中,曾经关押着赵家夫妇的牢门前后,赵良还在不由得夸张着木罗氏。
关押室中的血腥味还未散去,夹杂着地下潮湿的霉味,组成了一道难以形容的怪味。
木青冥站到敞开的牢门前,看着牢中如破散之墨的凝固血迹,也不过两道而已。其中一道挥洒在了墙上,由下至上在墙上泼洒成了一道月牙形。
而另一道血迹则在靠近牢门边的地上,喷洒出来的形状则是相继了一个圆圈。
木青冥常年以邪人斗争的经验,一眼就能从这两道血迹中看出当时的两人是怎么死的。
一幅其中一人靠近墙边而立,而另一人靠近牢门,凶手忽然而至,先横砍一刀把门边此人人头斩下,死者头落地前身体还屹立不倒的画面,浮现在木青冥的脑海之中。
此人头落的一瞬,脖上血涌如喷泉般,所以这靠近门边的血迹才会地上形成一道似圆形的图案。
再次举目看向墙壁上的那道骇目惊心的血迹,另一幅凶手在杀了门边之人后,快速掠了过去,手中长刀由上至下微微徐斜向上一砍,有如抽刀动作一般把在墙前之人人头斩下的画面,再次浮现在木青冥的脑海之中;这才在墙上留下了一道由上至下,似月牙的血迹。血点连续而又密集,正是凶手挥刀时由长刀刃和刀尖带起的血珠,随着长刀挥舞而出的轨迹甩到了墙上而形成的。
正是因此,也擅长使刀的木青冥才料到对方用的武器是刀。
若是斧銊等物的刃部短而厚实,血迹绝不可能扬的如此之细长。
且木青冥立马就料定,凶手不是汉人中土的异术武功;当下他转过身来,对赵良问到:“此地的其他关押的囚犯都没有听到惨叫声吗?”。
“这儿毕竟不是监狱,拘押的都是尚未判刑的囚犯,赵家夫妇死时,地下拘押室中只是关押着他们二人,并无其他囚犯。”赵良缓缓摇头后,淡淡道:“而看守大门的守卫,亦是没有听到任何响动。”。
“那就对了。”木青冥眼中精光四射,点头道:“杀死他们的凶手,修行的绝非我汉人和中土的武功。我汉人的中土武功以技巧著称,讲究的是套路配合,单刀的招招式式都离不开劈砍刺撩,和抹拦截等刀式,而双刀则讲究两手用力均匀,刀式清楚,步点灵活而上下协调。而出招时叶里藏花,双蝶飞舞的姿态,就是套路的一个特点表现。就算是我锁龙人的招数,也离不开这些套路。不但要练身法,更要练脚法,刀式得配合着身法和脚法,方能发挥出借力打力的力道,出刀也才能游刃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