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我们也不滥杀无辜。”。
“嗯。”妙绝面带淡淡的惭愧,点了点头。
待人群渐渐的散去后,一个老警察忽然跑到了一直目送着木青冥离去的赵良身边,悄悄递给他一块银元大小的圆形木牌。
“这是什么?”赵良接过一看,之间木牌顶端钻出一个小孔,挂着一穗红丝;背面雕刻着一只长有牛角的獒犬,扑咬着一条盘龙的图案。雕工精细,栩栩如生,大有呼之欲出之感。
再一翻看,只见正面刻有祥云朵朵,环绕着正中处的那个纂书“木”字。
“死者身上搜查到的。”老警察抬手扶正警帽,若有所思地道“好像是什么大户人家的下人身份牌。可死者明明是西寺塔的守塔人啊,怎么会有这个?”。
在当时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里,下人们都有着这样的腰牌,主要是为了防止外人随意进入宅院;其作用相当于今日的门禁卡。
“木?”赵良没有搭话,只是以狐疑的目光紧盯着圆牌正中处的那个纂书大字连连嘀咕道“木?木?”
“尸毒?”回到了家中,天色已晚;妙绝一边给木青冥从井中取水,一边很是费解的问到“可没听说过水里有僵尸的啊?”。
木青冥站在小院里沉吟思索着;原本还破败不堪,杂草丛生的小院,今日已被他和妙绝收拾得干干净净。底层前的单层廊外,还挨着环廊种了不少芍药海棠的优雅小院。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道“我又没说他死在水里,但我见他皮肤乌青,多数经脉凸起紫,这明显是尸毒的症状。再加上大家议论的他脖子上的牙印,十有八九就是被僵尸咬死的。”。
“那他死在哪里?”取水好后,妙绝把盛有清水的铜盆端到了木青冥面前“找到他死的地方不就可以找到咬死他的僵尸了吗?”。降妖除魔是他们本份,若真有僵尸必须除去;那就先要弄清楚这浮尸是不是被咬死的。
“不知道。”茫然摇头的木青冥,弯腰下去手捧起冰冷的清水泼向脸颊,被冷水一激,顿觉神清气爽。
“我离家时,老头子(爸爸)不是说城南跑马山上有个鬼市吗?”洗完脸后,他接过干净的白毛巾一边擦脸一边说到“还说什么有个瞎婆子表面上是做金点的(唇典,意思是算命的),暗地里擅长打探消息,实则也以买卖消息。或许这瞎婆子,能知道点什么?”。
“少爷是想去跑马山?”妙绝有些许兴奋的问到。
“把水拿去浇花。”木青冥把毛巾递给他后,又点头道“对。”,脸上神情依旧平静。
“距此四十里地,得走一天呢!”妙绝按他的要求,端着铜盆去给海棠芍药浇水去了。
“我们是做什么的?别的没有,土遁缩地符不多的是吗?”木青冥嘿嘿一笑,转身往正楼一层的正房而去。
“对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说着把盆归置到井边的妙绝,也兴致勃勃的追了上去。
两人进入正房,快步右转去了右侧的书房里,木青冥站在书案后的那个金漆镶嵌檀木多宝格前,踮脚从最上层取来一个红木书箱,抱在怀里打开翻找片刻,从中取出几张比巴掌略长的黄纸来。
每张上面,都用丹砂描画出似图非图,似字非字,却有如蝌蚪或是扭扭曲曲的蚯蚓一般的奇形怪状的符号。
他把书箱放下,其余符纸踹到兜里,单取出一张,以右手食指中指夹住,那符纸登时直立不弯。接着他又对妙绝伸出左手“抓紧我。”。
“少爷你可认准方向了啊,上次在成都追那飞僵时,你就是没认准方向,害的我们一眨眼去了青城山。”妙绝紧紧地抓着他的手,快语提醒到。
“这次不会了。”木青冥说着面朝南方而立,语毕后双唇连动,默念着什么时,手中黄纸顿时凭空自燃。
青绿的火焰摇曳着,快吞噬着符纸,说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