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止有些上不得台面,怎么也不像是定西王府教导出来的。”严霸说道,“不过有说是路上受过惊吓,永宁侯夫人是十分疼爱那个孩子的。”
“主子说让我明儿晚上把明义带去他那,接下去的事情他会处理。”
“瞧着今晚的架势,明儿晚上能不能进去都是问题。”祁九里说道,“柔英县主在侯府里瞧着很是有话语权。”
“我跟主子说了明义的事,他说会好好问过明义他姐姐的。”严霸说道。
“我觉得我们住在这儿不安全了。”慕川谷起身说道,“明儿一早我们找个地方租住。”
祁九里明显感觉到慕川谷的焦虑,“慕大哥,没事的,实在不行我们就去找明荷。”
“如果我这只眼睛露出来了,可能我们都会死。”慕川谷神情严肃道,“这是京城,更是不能有半步踏错。”
“叔,你跟他有说起我的事吗?”慕川谷问道。
“主子主动问了。”严霸笑着说道,“他很想小主子的,特地问了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所以才说到这么晚。”
“那他有问我的眼睛吗?”慕川谷盯着严霸问道,严霸张开口想说话,可怎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有说要见我吗?”慕川谷接着再问,严霸慢慢低了头,然后从衣襟内拿出一个荷包,“主子让我把这个给小主子。”
慕川谷盯着桌上那个月牙白的荷包,仿佛似要把它看出一个洞来,祁九里看着两人的神情,自己拿起来打开,从里面拿出厚厚一叠的纸,一一打开。
好家伙,千两一张的银票足足五张,还有房契和庄子的地契,京城的铺子和宅子各一,京郊的庄子一个,良田百亩,手笔真大。
慕川谷看着满桌的财富,笑了,带着浓浓的嘲讽,然后深深舒了一口气,“也好,至少还给银钱呢,这些可够富足的过一辈子了。”
严霸又从衣襟内拿出一封信,“小主子,主子还让我带了这个。”
“外孙川谷亲启”,信封上的六个大字,让慕川谷一震,拿过信封就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