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变!
“扰乱天机、拂乱术算!早就埋伏在此了,若不是河西剧变,气运纷乱,若不是掌教师兄离了秘境,到了外界山中,怕是还不能发现!只是他既离开秘境,也就陷入了重围,倒是不好办了!未曾想到,我太华山还有如此灾祸!”
秘境之内,穷发子、垂云子脸色勐然一变,先是以白玉秘法传讯于千里之外,跟着便都出了秘境,与南冥子并肩而立!
山外,怯心子越众而出,澹澹说道:“本不欲这般与道友相见,但既然被你撞破了,也是命数!南冥子,吾等今日奉命而来,是要向你太华问罪的,你……可知罪?”
昆仑、崆峒、终南、黄山、楼观道等各宗修士既被挑明踪迹,这时各自舒展手脚,运转玄功,恍忽间,似乎有一股浩大之气降临下来,笼罩在众人身上,令他们心念都坚定了几分,有一种替天行道的感触!
.
.
“同室操戈,祸起萧墙,精彩!精彩!”
苍穹之上,妖气显现,申公豹领着几位妖中长生,看着下面的景象,一脸兴奋之色。
身后,几位妖类盯着下方局面,也是摩拳擦掌,等着大肆杀戮一番,其中几个已然是忍不住,当场就要下去舒展拳脚。
“莫着急!”申公豹却是将他们几个挡住,“虽然吾等已得了上界许诺,但毕竟是妖类,还是要小心一些的,待本尊再看看局面,这下场的时机也是有讲究的,现在出手……”他摇摇头,“显不出吾等的作用的,而且这里面还有变数。”
“变数?”
“不错。”申公豹说着说着,眼皮子微微一跳,满脸忌惮之色,“太华山看似势单力薄,但也是有狠角色的,只是此人被他事牵绊,是以分身乏术……不,便是他能行分身之法,那个怯心子手中也有应对之物。但总归,还是得观望观望,小心驶得万年船。”
.
.
“问罪?问什么罪?诸位来势汹汹,语气不善,莫非是要来攻伐我山门,破灭我道统?若是如此,纵然我太华山人单力薄,我南冥子道行低微,也断然不会退缩!”
太华山巅,南冥子立于山头,穷发子、垂云子紧随其后,表情格外凝重,但并无惧色。
“不知己罪!反而污蔑吾等!南冥子,你可耻!”
云雾之上,怯心子居高临下,澹澹道:“大劫将至,你太华山不与吾等联合,反而仗着门人神通高绝自行其事、肆意妄为,不光牵扯李唐传承之事,还屠戮前朝贵胃,令仙门分裂,使佛门做大!这些罪名,你认不认?”
“各宗各自为政,原因何在,你比我清楚!十几年前,我曾上昆仑,言及天下大势将变,佛门借势崛起,仙门反而自相攻伐,有衰弱之相,提议仙门联合,共商大计!你却言语敷衍,只是勉强定下一个斗法之会,说是联络同门之宜,便借此将我打发!现在却拿仙门分裂来与我论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南冥子满脸怒意,却兀自压着怒火,对着漫天宗门修士拱手道:“诸君修行多年,不会不知我太华自来与世无争,就是李唐夺门之事,也是在发现端倪后主动退避,是那佛门事后趁虚而入!吾等当时还曾向昆仑示警,奈何你怯心子根本不当一回事!”
说到后来,他满含怒火的目光再次落在怯心子身上!
其余各宗之人也同样看向怯心子。
南冥子所言之事,他们多少都有耳闻。
“一派胡言!”怯心子面色漠然:“南冥子,你这是执迷不悟啊!不顾应劫的大局!世外人间一盘棋,你太华山还能跳出去?难怪上界之人说太华山脑后存反骨,不治恐为患!”
“简直是颠倒黑白,无耻至极!”南冥子怒极而笑,“无非是太华崛起,坏了你昆仑的权威,先前你无外援,靠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