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四年,七月下旬。
大唐的进攻脚步被三番联军阻挡下来。
不论是西路也好,还是南路也罢,皆停滞不前。
李勣与李孝恭皆传回书信,询问李承乾的意思。
说来也好笑,这俩人的年岁加一起都快八十岁了。
可他们行军打仗,竟还要询问李承乾这个小毛孩子的意思。
当然,这也不全是因为李承乾的身份。
而是因为他开始的战略部署,明白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纵横谋划的深远路线。
正如下棋一样,李承乾在最开始接手战局时,就已经把接下来的每一步都算好了。
若是他们俩轻举妄动,一旦打破了李承乾现在的计划,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再者说,不论是李勣还是李孝恭。
他们俩都是同样的性子。
典型的不贪功,却也不背锅。
功绩给一些就行,但锅是绝对不背的。
而李承乾自是早已料到了现在的情景,故而在两人传回书信后。
他便将早已拟好的书信给两人送了回去。
李孝恭率先接到书信。
在看过书信的内容后,他亦是满面惊讶。
显然是有些搞不懂李承乾为何这样安排。
立在一旁的李崇义有些不解,忍不住开口询问道:“父亲,殿下是如何安排的?”
“你自己看吧。”
李孝恭随手将书信递给了李崇义。
当李崇义看过一遍之后,亦是跟老爹同款的惊讶表情。
书信上写的很清楚,要求李孝恭继续率军向前推进。
而李崇义则是要带领五千人马原地待命,等候李承乾接下来的吩咐。
这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摆明了就是要有更重要的事儿,交给李崇义去做。
这是对于李崇义的信任,同样也是对他的一份考验。
见李崇义那表情。
李孝恭摇头苦笑声,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看样子,殿下是有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去做。”
“你可切莫辜负了殿下的这份心意才好。”
听闻此言,李崇义抬头望向自己父亲,满面苦涩:“可是孩儿这两把刷子,显然是比不上父亲的。”
“就算殿下重用于我,我怕是也没那个能力担当大任呀……”
“孩子,父亲老了,你也早晚要学着自己长大。”
李孝恭满面笑意道:“未来的大唐也势必会交到你们手里。”
“你与承乾的这份关系,算来也是你的造化,至于能不能抓得住这份机遇无所谓,只要你问心无愧便好。”
“再者,就算是出了过失,有你父亲帮你挡着呢。”
说完,他也不再多言,直接起身出去帮李崇义点将点兵了。
待到一日后,李孝恭甩大军开拔,继续东进。
而李崇义则率领五千人马留在原地。
不多时日,李承乾便赶到了这里。
而他也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带着乾字营以及大批的军备物资。
当看见李承乾给自己准备的那些东西时,李崇义不禁有些迷惑。
也是因为小时候玩的比较好,所以在李承乾面前他也没那么拘束。
李崇义随手抓起了一个包裹,面朝李承乾问道:“我说你小子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给我准备这些白色的斗篷以及这些棉衣作甚?”
“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李承乾卖了个关子,随即笑着对李崇义道:“现在,你只有一个任务,那便是带着你的五千人马,前往漠北草原深处。”
“一月后,我自有大事儿交给你去做。”
闻言,李崇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