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楼忍不住委屈:“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害我差点被烧死。”衅
说着,江楼楼眼泪又要涌出来了。
之前被他当着那么多主管的面儿训斥,现在又让她差点烧死在山洞里,这人做事儿可真……绝。
她的眼泪随着委屈的心事越滚越多,一滴滴地坠在灰不溜秋的衣服上。
镜辞觉得奇怪,她这两天的眼泪怎么这么多?
“所以,你是因为什么委屈?包括昨天为什么会在那么多人面前失态?”
江楼楼擦了把眼泪,断断续续地把昨天看到的画面说了一遍,然后无比愤怒的声讨他们:“你说他们是不是在欺骗我感情?还联合你一起。”
她瞥了镜辞一眼。衅
旋即又倒豆子般吐苦水:“你还罚我去挖矿,别说我,你就算把全地府的人都召集起来,又有谁会挖矿?还让我一天挖一百斤,挖不完不许吃饭,我差点烧死在里面……呜呜呜……”
镜辞并未动容:“那你想做什么?”
江楼楼随口答道:“我想做点自己擅长的事情。”
“你擅长做什么?”
江楼楼想了想:“我之前跟师傅学习采药制药,我擅长这个。”而且跟风化硝在一起,的确没有那么压抑。
昨天晚上她回想了一下风化硝劝她的话,说明他心底是知道实情的,但他没有像小玉和青团子那样欺骗他,细细回味起那些话很明显可以感受到风化硝在试图点醒她。
所以她决定了,她要去学习制药。衅
“既然你觉得擅长,那就去试试吧,只是事后不要让我替你圆场。”
江楼楼觉得镜辞是在小看她,有风化硝在她能惹出什么大乱子。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这回风化硝也被镜辞悄悄传话了。
江楼楼算是明白了,她去哪儿部门,镜辞就传话哪个部门的主管不许对她有照顾。
所以风化硝一改先前的温文尔雅,变得冷若冰霜。
不管江楼楼配比出什么药,他只会回复一句:“你自己先尝尝。”
江楼楼本不是医学生,配出来的药是根据那些医药的书籍,且那些书籍都是各朝各代流传下来的,里面的文字她只能看个大概。衅
是以,那些药她怎么能尝?
虽说她现在不会死,可吃错了药身体总归会难受的很,于是她把试验的对象改成了忘川河的锦鲤。
那些锦鲤,早已被喂养的膘肥体壮,正好吃错了药可以减减肥。
江楼楼拿着一包配好的药粉,兴冲冲地去了忘川河边,她先是撒了一小撮,见锦鲤争相抢食,十分钟后没有异样,才将剩余的药粉全部撒入河内。
时间又过去了十分钟,那些锦鲤依然活蹦乱跳,有的甚至能跃出水面。
她兴奋地跑回去,跟风化硝说明情况,谁想到风化硝下一句话就把她问住了:“所以,你配比的药物是医治什么毛病的呢?”
这下江楼楼呆住了,她只是照着古方配比药粉,并未留心是治疗什么病症的。衅
风化硝又说道:“我见你制药的时候,一门心思放在配比上,难不成古书上描绘的那些药材你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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