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让他带到辽东劳师。”
“老奴遵旨。”
当天,朱大皇帝的这封圣旨就发了出去,一切又变得安静起来,大概是在两天以后,温体仁突然递了牌子。
朱大皇帝原本正在后宫陪朱慈烺玩耍,当然也是为了陪着孩子他娘,一瞧他的金牌,顿时翻着白眼长叹,心中暗忖,你个老东西是不是克我啊,怎么回回都赶在老子享受天伦的时候来找麻烦!
但是心里不快,他还是要去接见,毕竟温体仁那边还管着很多事情,而且还是和钱有关的!
朱大皇帝耷拉着脸来到御书房,温体仁此刻正在等候,一见他来赶忙跪在地上磕头,“臣,温体仁参见陛下!”
“平身吧,温相此来所为何事?”
“万岁爷,其实臣是不想来的,但后来想一想躲避不是办法,这才冒着胆子担扰您了。”温体仁话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一封奏章。
王承恩转送上来,朱由检翻开一看,顿时冷了脸色,“温相这件事该不是你做的吧?”
“启禀万岁爷,就是借臣一个胆子,臣也不敢!”
原来这封奏章上面所写的,正是岭南刘涂山自缢一案,是由岭南的官员飞马八百里送进来的。
上面虽然写着是自缢,但朱由检可以肯定,刘涂山一定是被人杀了!
到底是谁!
温体仁跪在地上,这一次他却没有发抖,朱由检冷着眼看了他半天,难道这件事真的与他无关吗?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面上他还是要诈一诈才行,就看他此刻咣的一声把奏章拍在书案上,寒声质问,“温相,当初这个刘涂山中伤的只有你一个人,而之后又是你来将折子送到御书房的。所以说知道的人绝对不多。他眼下蹊跷死亡,只怕与你这位相爷拖脱不开关系!”
“万岁爷!臣真的不敢!”
温体仁这一次竟然说着说着,猛然把身子挺直了,一脸的凛然,“万岁爷,臣方才之所以说是冒着胆子,就是害怕您会有什么怀疑,但臣还是送来了, 因为原本刘涂山其人就非常重要,此刻又出了人命,而他有关系到了结党之事,综上所述臣以为自己必须要将此奏章面呈于您,所谓心里无私天地宽,这一次的事,绝对与臣毫无关系!”
真的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