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自愿作为影视讲解员的曹真,非常负责,看到犯人身上流血,他赶忙耐心地解释起来,“刘大人,不要害怕,那个东西是不会让人出血的,她之所以那样……唉,是之前弄的,为了让她更好的配合,所以我叫人用刀子帮她把骨头上的脏东西刮掉了,也许是方才伤口挤压开裂的缘故。让你见笑了。”
说着,曹真叹了口气,从一旁的火炉里掏出一块烙铁来,百户会意,松开刑具,曹真就这么面无波动的把烙铁压在了犯人身上。
血,止住了,人,也基本快死了。
“行了,拖下去吧。”曹真边说边摇头,似乎很无奈,“眼下国家转好,大牢里连兔子都少,可不能轻易搞死了,死一个少一个。要是都死光了,我连请客看戏的本钱都没了。”
犯人就这么被折腾了一遍又给拖出去了,之后曹真瞧了瞧已经吓破胆得刘江,感觉火候差不多了,“刘大人,咋们都是同朝为官的,你也看出来了。我是个讲究人情的,你也不能冷着脸对我,戏你看了,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曹佥事,我下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您说什么结党营私,哪有这个事,陛下要认筹,难道我们认筹还错了?”
刘建吓破了胆,可是最后的理智让他还要嘴硬下去,这下曹真可是不乐意了,哼了哼,眯眯着眼睛,两点寒光流转闪动。
“行啊,既然你要这样说的话,也好,刘大人看来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我不问了,好不好?”
刘江愣了,然而他的下一句话,彻底击溃了刘江的心理防线,曹真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吩咐下去,“话不问了,你们随便做个笔录就行,收拾收拾,准备送刘大人回家。不过我是个小气鬼刘大人刚刚看了我的戏,那现在就麻烦你在回家之前,给我演一出吧。”
曹真脸上带着笑容,残忍的笑容。
而一旁的锦衣卫这是不客气,抓着他的头发,三下五除二就把他捆在了还带着血的架子上,刘江惊嚎不断。直到那木头杠子别在他大腿上的一刻,终于他放弃了抵抗。
“别!曹佥事!曹大人!我招,我什么都招!”
“ 哦?”
曹真脸上笑容渐变深邃,人是苦虫,不打不行,虽然上面说得清楚不许打,却没说不能吓唬,瞧瞧,这还没等怎么样呢,供词不就来了?
“愿意招,那就说说吧,刘大人知道什么,说什么就好,其实我更希望你什么都不说,我是个爱热闹,爱看戏的人!”
面对他的冷嘲热讽,刘江根本不在乎,一股脑把自己知道有关于周延儒结党,和自己参与过的类似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他的笔录竟然多达三十多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