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老子不够烦?”
张维贤灌了一杯酒,闷头说道“加入锦衣卫什么的我不稀罕,爵位没了,宅子没了也饿不死我。但是我不甘心啊!老张家从永乐大帝时代就是勋贵,与国同休。传到了我这里,这富贵硬生生断了,我以后有什么面目见地下的列祖列宗?有什么脸受子孙后代的香火供奉?”
“福哥儿,你也别着急啊,依我看,万岁爷没对你们动杀心,保不齐以后还有差事派下来,你多替万岁分忧,说不定万岁爷一高兴,又把爵位还给你了。”
福哥儿是张维贤的小名儿,骆养性忽悠道“你让张老六以后办差也卖力点,我再帮你求求情,这个坎说不定也就过去了。”
“骆老二,你帮不帮我?”
张维贤猛地灌下一口酒,双眼血红的看向骆养性。
“帮,当然帮。”
骆养性把张维贤手中的酒杯抢过来,连忙道“你这么个喝法,咱这正事没说完,你先钻到桌子底下了。”
“好!”
张维贤猛地一拍桌子,深吸一口气,豁出去道
“北直隶十三个千户所,我给你解决七个,约摸着能挤出来一百五十万亩好田,另外北直隶都司指挥使梁武昌那老小子我也帮你解决掉,让你把差事办的漂漂亮亮的。”
“唉呀,那兄弟可太谢谢福哥你了。”骆养性用力的拍着胸口,“你放心,这次差事办完,我一定跟万岁爷美言几句。”
“我要见万岁爷。”
张维贤打断骆养性,一脸正色道“我要当面给万岁爷磕头赔罪!我得让万岁爷知道,我知错了,以后一定尽心竭力的给万岁爷办差,希望能够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