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的模样看着倒是比百里安还要狼狈可怜。
可她却毫不在意地轻轻舔了舔唇边的酒液,继续笑道:
“说到底,那日在仙陵城,宁非烟不过也只是钻了一回你醉酒的空子,若非如此,以你的性子决计不可能喜欢她那样的女人。”
百里安偏过头,虽然不想理她。
但若真要做假设,如若没有那几日的事情,他的确也不会与宁非烟牵扯至深。
可在这个世界上,假设只能是假设,从来成为不了现实。
“你不过是怜她初次给了你,出于责任,你无法安心将她放下不管。
如若你让朕也对你趁虚而入一回,这是不是意味着,你这里也会将我放进去?”
阿娆目光如淬一层苦毒之色,纤长的指尖重重点在他心口的伤疤上,冷笑连连。
百里安心中大震,还未等他缓过神来,一只温凉的手掌便已经穿过厚厚的兽绒毛毯,落在了他的腰上。
百里安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行为吓了一跳,倔强支起的脑袋一下子砸回了她的大腿上,他大睁着一双被酒气熏红的眼,格外愤怒:“手拿开!”
对于百里安的愤怒,阿娆只冷冷地回了他两个字:“做梦!”
百里安绷紧了肌肉,他俊脸薄红,瞳孔剧颤道:“你堂堂一界魔君,便是这般不知廉耻的吗?我不是你的男宠,给我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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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娆冷笑一声,对于百里安的怒骂,她竟是直接扯开毛毯,腿间微一用力屈起,将百里安躺下的身体撑得半坐而起。
身上那一个个醒目的‘娆’字,就像是一根根毒针深深扎进百里安的心里。
几乎无一寸肌肤有空隙,竟是连腰间肚子上都没放过,盖满了红通通的‘娆’。
红的妖娆的字样映着冷色的肌肤,瞧着倒是有种另类的昳丽美感。
但试问在这世上,又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得了这样的屈辱。
百里安气血翻腾得厉害,仅看了一眼便飞快地移开了目光,眼神如欲吃人地看着阿娆:“你无耻!你真行!”
阿娆自重生以前的未来一世,便没少同师尊他玩这些花样的段子。
仔细算起来,这对于他而言,还是生平头一遭的新鲜事儿。
她似趣意般地打量着百里安那恼羞成怒的神色,一时间,竟是深感怀念。
虽说那段时日与师尊日夜相处,每日他都是这般红着眼睛蹬她,没一日好脸色给她相看过,叫她格外生气。
可是到了后来,师尊同昆仑山上那个表里不一的老女人联手一起端了她的魔界老巢,再然后便死在了那片长海之中。
那时候,才是叫她觉得,原来两见相恨的日子对她而言也是格外的珍重与宝贵。
她深深定定地看着百里安那张怒恨交加的脸,不禁笑道:“朕素来是个公平的性子,既然要给你盖章子,自是不可冷落了任何一处。”
她如欣赏什么玉器般,点评道:“虽说宁非烟难得大方一回,竟然舍得动用魅魔的本源灵力蕴养你的身子,尸魔死去的身躯本应不再成长。
可你入魔界的这些时日,看着的确也是长高了不少,可比起朕曾经看上的那个人,你也只能算得上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家伙。”
百里安一口逆血涌上喉间,怒得不行:“那你去找你的心上人去,别来招惹我!”
阿娆大有深意地看着他,笑道:“你怎不知,你长大后便不会成为朕的心上人了?”
如此风流轻佻的话平日里女魔君没少说,百里安能够看得出来她浅浅慵笑的皮囊下正压抑着怎样愤怒、阴冷、黑暗、血腥的疯狂。
如今她也算是与他同床共枕眠了,几番撩拨挑逗之下,见他始终一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