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县尉陆青衣点了点头站了起来,然后一把抓住在椅子上坐着的陆一帆,将他的脑袋扭向倒在地上的陈哲大声的怒斥道“你记得个屁,你要是记得的话,你就应该清楚我们武者只要进入了先天武宗身上就会有一层先天罩气,还从后面打晕他?你这只是抓了一个长得相似的人,你看看他的手,细皮嫩肉的样子像是一个武者吗?你再看他的身体一点肉都没有,这是一个练武之人会有的身体吗?你啊,你啊,你该庆幸县令还没将消息报给上面,不然你小子就是诬陷!诬陷懂不懂?诬陷?”
松开手的陆青衣看着那满头大汗的族弟,掏出一支烟刚点上猛吸了一口,然后气不打一处来的踢了一脚陆一帆,大声的吼道“老子当初就不应该答应姑妈的要求,把你从军营里面拉回来的,你小子就是一个惹祸精。一个在两分钟不到就打死一百多人,杀了一位先天武宗和二十名大武师的通缉犯被你这个武师一刀背敲晕了!你当大理寺的那些捕快很好糊弄?这可是杀头的重罪,诬陷栽赃,陆一帆,你好大的本事啊!你……”
说罢又狠狠的一脚将陆一帆踢倒在地,呼呲呼呲的将手中的烟大口大口的抽了起来。
等到烟只剩下最后一点屁股尾子的时候,他狠狠的瞪了一眼那手足无措的陆一帆,无奈的转头对着县令张口说道“对不起,张大人,都是我没教育好一帆,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你要处罚的话,就处罚我好了,毕竟是我安排他是守城门的。”
“青衣哥,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我犯了错误,惩罚就应该我来承受!要杀要剐,都是我应得的。我”
“你儿子前段时间才刚刚能下床,你能承担什么?你承担的起吗?张大人”
“算了,算了,别吵了!”张县令摇了摇脑袋,叹了一口气站起来身向着里屋边走边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罢了,罢了,我张友仲一生劳苦的命,罢了,罢了。”
看着消失在转角的身影,陆一帆看着自己族兄满脑袋的疑惑。
“张大人怎么走了?”
“不走还能怎么办?给你治一个诬陷栽赃?你小子赶紧给我将这个人带走伺候好了,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如果他跑到县衙里面来告你一个诬陷栽赃,老子就把你这一身衣服扒了。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谢谢青衣哥,我这就走!”
“等一下,回来!”
看着青衣哥从口袋中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了过来,陆一帆愣了一下刚想推脱就听见青衣哥说“我这钱可不是送你的,而是借给你的知道吗?我那侄子卧床十几年,今年刚能下地,你这个当爹的就不能省点心吗?一家子都等着你的俸禄吃饭,你给我闹出这种事情,多长点心别冒冒失失的,知道吗?好了,下去吧!之后如果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你再来找我。”
“青衣哥!”
“下去吧,磨磨唧唧的!”
说着陆一帆就看见他一屁股坐了回去,然后掏出一支烟点上吸了起来,一副再也不想理他的样子。
他只好默默的说了一声“谢谢”后,就一把将躺在地上的陈哲抓了起来,刚想往家搬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声咳嗽声。
“把铁链子给他松开,又不是犯人绑着干什么?等一下去城西走一趟,请一个好点医生给他看看,你小子下手也没个轻重,别给人家打坏了。”
“知道了,青衣哥。”
将铁链子解下来的陆一帆急忙将陈哲向着家中送了过去,并且和妻子说了一声后就向着城西的医馆跑了过去,至于看城门的工作……哪有现在救人要紧?
“苏医生,你一定要救救我!”
城西医馆的苏医生看着跑进来的陆一帆,皱起了眉头刚问了一句“贵公子的病又复发了?”就被他生拉硬拽的拉出了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