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祖来不以为意,反而是淡然一笑,说道:“陛下,您可曾还记得臣说五日之期吗?这才过了四天而已。”
“不过,既然陛下和拓跋将军如此的热心,那么臣现在就说一下吧。”
闻得此言,李二和拓跋赤辞的怨念也没有一开始的深沉了。
他们的胃口,此时此刻都被秦祖来高高的吊了起来。
此时听到秦祖来的话,哪里还会多想,全都看向秦祖来,都在等待着秦祖来接下去的话。
秦祖来说道:“陛下和拓跋将军觉得臣这几天没有认真查案,真的是冤枉了微臣,因为臣的的确确是在查案。”
“并且,臣已经查明……”
秦祖来看了拓跋赤辞一眼,又看向李二,说道:“究竟是哪一些人出的手,抢劫了拓跋将军的粮饷了。”
“秦大人,哪些人?”李二和拓跋赤辞都连忙问道。
秦祖来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拿出了一枚令牌,说道:“拓跋将军还记得这枚令牌吗?”
拓跋赤辞连忙点头:“当然,这是劫掠我们粮饷的贼人身上搜到的令牌,陆大人说这是吐蕃勾郎将的令牌。”
秦祖来淡笑道:“没错,就是勾郎将的令牌,而这个令牌,我手中有不止一枚。”
说着,秦祖来又拿出了一枚令牌。
果不其然,还是勾郎将的令牌。
秦祖来说道:“拓跋将军,你可知道这枚令牌,本官这是从哪里得到的?”
拓跋赤辞摇头:“下官不知。”
秦祖来笑了笑,说道:“这枚令牌是在吐谷浑假使臣的死亡现场发现的……”
“所以,很明显,依靠这枚令牌可以知道,这两起案子的作案人,都是同一伙人,故此粮饷丢失案,可以与吐谷浑假使臣被杀案并案侦查,也就不需要去出城查探了。”
李二和拓跋赤辞闻言,思索了一下。
然后都点了点头。
很明显,他们被秦祖来给忽悠住……给说服了。
毕竟秦祖来看起来气势十足,他们总感觉对方胸有成竹,所以也就被唬住了。
“那吐谷浑假使臣被杀案,你查明了?”李二又问道。
秦祖来说道:“吐谷浑假使臣共有五人,可是在案发现场,我们只发现了四人,这就说明其中一人应该是趁乱逃脱了。”
“而就在当夜,长安城的一家客栈被血洗,臣检查过了那些死者的尸体,伤口就与那些假使臣被杀时的伤口一致。”
“所以,这说明,杀假使臣的人,与杀那家客栈的人,是同一批人。”
“可这些穷凶极恶的杀手,为什么要屠一个客栈呢?结果,我在客栈的入住名册上,发现了关键点。”
“什么关键点?”李二问道。
秦祖来说道:“入住时间。”
他拿出名册,说道:“陛下,您请看。”
有宦官将花名册递交了上去。
李二翻开看了一眼,眼眸忽然一眯。
他抬起头看向联帐后的秦祖来,说道:“秦大人,继续说下去。”
秦祖来笑了笑,说道:“入住名册上的其他客人,都住了两三天了,多的都有七八天,而唯有一人,是当夜入住的。”
“而就在他入住当夜,意外发生,所有人都被屠杀了,所以臣有理由相信……那些人,要杀的就是他!其他人,只是被波及而已。”
李二点了点头,如果一个捧哏一样,道:“合理,然后呢?”
“然后就更简单了,结合假使臣是被他们杀的,而假使臣中一个人逃了,当夜客栈有人入住,客栈就被屠杀了……统合起来,我想应该很明了了吧?”
秦祖来看向拓跋赤辞,说道:“拓跋将军,你认为呢?”
拓跋赤辞想了想,然后说道:“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