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一直致力于和这些村民们打好关系,虽然困难,但是至少我有可以拼搏的东西。
和那些老人搞好了关系过后,我可以经常听他们给我讲故事,据说,他们其实才是云川的原住民,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西边的山脉来了一伙人,说他们是从一个叫混乱之地的地方来的。
一开始原住民们对他们盛情款待,而后没过多久,这一伙人就告别了他们,回到了那个叫混乱之地的地方,但没想到,他们竟然告诉了他们的国王,国王听到这段山脉后面有新的大陆之后,对他们发动了战争。
战争整整打了30余年,播州人失败了,国王占领了云川,把他们从家园里赶了出去,还在丘壑之间修起了高高的城墙把他们挡在云川以南,过后他们便一直在这边生活,云川的事他们也一律不知了。
墙那边的混乱之地,我有所耳闻,听说我们的祖先确实来自那里,但之后我有去过之后却发现,那里只有高耸入云的山峰和安插在每个山峰能通过的地方的关隘,根本无法通过。
我想也许现在的播州人应该庆幸他们被赶了出来,现在他们所处的地方相对于他们现在的家园,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正听着起劲,寻思着偷老人的南瓜籽,却突然被一个巴掌拍到了自己的后脑勺,惊到了。
转头一看,正是李芮姐姐,她盯了盯我手里,示意我放回去,老人摆了摆手“哈哈哈~让他吃吧!”
我故作可怜的皱着眉头看着李芮,李芮也噗嗤一笑,拉着我说“走~跟我洗衣服去~”
我侧身往她身后瞧去,果然,一大堆衣服就背在李芮身后,我表示了自己的不愿意,但她拉着我就往河边走。
我来这里已经四年了,这是我第一次重回河边,之前李芮怕我对跌入河里有什么忌惮,所以一直没敢把我带过去,都是让我去田里种种稻子播播种什么的。
很快,我们便来到了之前那一片红色的花田里,果然,血红色的花又开了,我和她慢步走在其中,在花田里划开了一道细细的痕迹。
我摘了一朵,闻了闻,诱人,但有嗅到了危险,这个花的花香非常细微,但是细闻又好似引人去往毁灭,我问李芮“这是什么花啊?”
她转过头,瞥了一眼,说“罂粟花。”
我没有听过这个花,好像是第一次见,光是闻起来就有点让人上头,本想着想要再闻一闻,她接着说“你可别闻了,这花是一些西方过来经商的人送给我们的种子,她的花瓣可以治痢疾,还能镇痛,还能……哎呀~反正医师爷爷说很多作用吧!但是好像会上瘾,医师爷爷说是药三分毒,就没让我们擅自动这个花。”
没让擅自动?我慌了神,盯了盯手上的花,赶紧给扔在了花丛里。
“没事的!”李芮捂着嘴笑了笑,拉着我的手继续往前走。
乐不思蜀,我不知道脑子哪儿蹦出来的这个成语,但是我觉得很适合形容我现在的情况,走在这一片美如画的花田里,身后是平静的村庄,而身前,是我喜欢的人,我是再也不想回到那个混乱的云川了。
不久我们来到了这个最初相识的地方,虽然那时候的我狼狈不堪且不省人事,但是重回这个地方后,细细的看了一下四周,不得不说景色还是非常美丽的。
拿出棒槌,皂角粉,拿出背篓里的衣服,一切都准备就绪,然后就是一阵奋力地敲打。
这不是我第一次洗衣服,但是不知道为啥这次累的特别快,也许是我兴奋的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在敲的缘故吧。
河流穿梭于石头之间的叮咚声,敲击衣服的啪啪声,还有草丛摩擦的沙沙声混在一起好像是一段烘托环境的情歌,让我老是不自觉地往她的方向看去。
来到这里后,脑子里那些回忆开始像走马灯一样放映着,我问她“跟我一起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