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打扮的奢华亮丽的自己,有些陌生。
三天前,白爷在别墅里说要认我为义女的时候,我本想着这是件很平常的事情,没想到如今却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让我有些始料不及。
白爷几乎请来了所有上层社会中身份地位显赫之人,来参加这场宴会。
我从没有想到会如此隆重和麻烦。
更让我头疼的是,此时此刻,宴会正在进行中。
而我,是这场宴会中的绝对主角。
我看着镜中有些疲惫的自己,有种深深的无奈。
站在这个豪华宴会厅中一间超豪华的洗手间里,我烦恼异常。
十分钟前,我借机从宴会厅偷偷溜出来,想找个地方,躲开这些陌生人的阿臾奉承。
一个人清净清净。
我点燃了一根香烟,靠着墙,冲着洗手台旁边的一盏昏暗的灯吐着烟圈。
身上订制的黑色挽礼服因为过于紧致,勒的我有些上不来气,我索性将高跟鞋甩到一边,坐在洗手台上,晃悠着毫无负担的两只脚丫子。
对那些穿着高跟鞋满场端着香槟杯莺歌燕语的女人们,我难以理解她们是如何忍受这种折磨的。
我低头看着我那双十厘米高的高跟鞋默默想着。
几分钟后,我将烟熄灭,穿上鞋,整理好衣服,走出洗手间。
无论如何,我总得将这场戏演完,主角总不能中途退场,这对于观众来说总是不大礼貌。
我得站在台上,笑容满面,来满足所有人对我的想象和猜测。
我低着头走出卫生间,迎面走过来两个穿着华丽的女人,似乎正在低声谈论着这场宴会的女主角。
我放慢了脚步,心中猜测着,会说我什么。
只听其中一人说“那个叫颜什么的人长得也不怎么样嘛,命怎么会那么好?一下子飞上枝头做凤凰了!”
别一人则说“你懂什么?什么义父,义女的,不就那么回事吗?只不过说出来好听而已,实际上什么关系谁知道!”
说完后,两人哈哈大笑,走入洗手间。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见她们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我想,古人有一句话说对了,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看来,古人比我们聪明!
我无奈的笑了笑,继续向前走去。
宴会厅中依然人声鼎沸,我看见白爷与身边两个人正聊得眉飞色舞,神色中有难以掩饰的高兴。
白爷看见我身影,挥手叫我过去。
我向白爷走去的这段距离,身边不停有人举杯与我寒暄,向我表示祝贺,我从服务生手中拿起一杯酒,一一与他们碰杯,答谢。
心里则暗暗叫苦,期盼着宴会快点结束。
等我终于站在白爷身边的时候,终于看清了他面前的两个人。
我呆立在原地。
与白爷相谈甚欢的不是别人,正是徐天扬的母亲,那位与我有着一面之缘爱子心切之人。
她身边的那位,不出意外,我想应该是徐天扬那位出院不久的父亲。
我站在白爷身侧,看着依旧风姿绰约的徐天扬的母亲,有些尴尬。
“阿姨,您好。”我将思绪收回,微笑着轻声说道。
徐天扬的母亲看见我,如我一样,震惊的有些不知所措。
白爷侧过身看着我,有些疑惑的问道“羽央,你们认识?”
我看着白爷,对他的想法已经了然于心。
我真的想脱口而出,我认不认识,你难道不知道吗?
“白爷,这是天扬的母亲。”我笑着说道。
“这么巧?!我还真不知道!真是幸会幸会!”
我看着白爷那假的有点过了头的表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