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了一切,但真挚的情感,纯洁的友谊,永远存在心灵的最深处,随时盛装莅临。
蓝心应该提前跟客栈里的负责人交代过,我站在一楼大厅里,所有的服务人员都对我表示出了极尽的热情,这让我很是尴尬。
客栈的经理小美给我安排了一间包房,五星级标准。
乌镇分为东栅和西栅,东栅是居民生活聚居地,还留有一些原始的风土人情,我们通常喜欢逛的是西栅,小桥流水,风景如画。
我喜欢古镇的淳朴,所以想趁着月色去看看他的灯火阑珊。
我想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一个古镇情怀,那里流水小桥,烟笼人家,那里春风杨柳,杏花春雨,那里青石阶下,半斜黄昏。
或许也可偶遇一段旧时光。
街角的店铺正放着一首陈奕迅的老歌,我停下脚步侧耳聆听。
多年前听不懂陈奕迅歌里那句“来年陌生的,是昨日最亲的某某”,如今听回已是曲中人。
我进入一个小酒馆,寻了一个靠窗观河的位置坐下来,点了一盘不知名的青菜,还有一条清蒸鱼。
乌篷船从幽幽的灯光下划过窗前,船夫的蓝白相间的花色布衫,伴随着船桨的前后摆动随风飘荡,摇曳生姿。
音乐响起,一首很好听的民谣。
“是不是高楼遮住了你的希望
昨日的雨曾淋漓过她瘦弱的肩膀
夜空的北斗也没有让她找到迷途的方向
阳光里她在院子中央晾晒着衣裳
在四季的风中她散着头发安慰着时光……”
眼眶有点湿润,突然想喝点酒。
我看着酒杯中忽闪忽灭的气泡,想起一年前也是这样的夜晚,我和父亲席地而坐,把酒言欢。
父亲从警三十余年,破了多少案,负了多少伤,为了抓一名罪犯他有多少日子无眠无休,我想,其中酸甜苦辣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时的我经常对父亲说,我要成为你的骄傲。
如今,父亲不在了,我没有成为他的骄傲,却成了他心中最深的痛。
若父亲还活着,我愿意一切从来,愿意放下我的年少轻狂,放下莽撞与执念,只求再看他一眼,哪怕只是一眼。
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天哥,我说的就是这个酒馆,菜做的特别好吃!”
陆丰一边指着酒馆的匾额一边对身边心不在焉的徐天扬说。
“找个地儿坐下吧,吃完赶紧回客栈,我还有个合同要看。”
“我说我的哥啊,我叫你出来是放松的,谁让你出来办公来了?!”
“少废话,找地方坐。”徐天扬从后面推了陆丰一下。
酒馆生意特别好,一时间陆青竟没有找到空余的位置,正在踌躇着要不要换个地方时他看见了坐在窗边独自用餐的我。
“你好,美女!”
“有事?”我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
“方不方便拼个桌?”
我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衣着讲究,虽有点冒失却也不像是坏人。
身边那个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一身黑色休闲装简洁干练,手腕上的名贵手表显示出此人的身价不凡,帅气的脸庞英气逼人,我的心动了一下。
“坐吧。”我用筷子指着对面的座位说。
“你好美女,我叫陆丰,这是我哥,徐天扬。”
“你好。”我头也没抬,自顾自的夹着盘子里的鱼。
“美女怎么称呼?”陆丰笑着问我。
“我姓雷”我依旧没有抬头。
好久没喝酒了,喝点酒头有点晕,我从包里掏出一盒女士香烟,抽出一根点着,想抽根烟清醒一下。
刚放到嘴边,突然想起来这里应该不让吸烟,我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两个男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