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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不难吧？（3 / 3）
地把扩招方案扔给沈林，又去找张菀柔嘀咕“他变了，以前我说什么他都说可以，现在他居然让我做梦去吧！”
张菀柔问清楚他让人做什么以后一阵沉默。
就他这要求，就算是做梦都不敢这么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