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是什么。

涂山衡和有苏茶听见灌灌鸟的叫声，神色都紧绷起来。

涂山衡看了有苏茶一眼，然后对月悉说“我去那边看看咱们接下来要往哪边走。”

“好。”月悉点点头。

涂山衡离去后，原地就只剩下有苏茶和月悉两个人。

有苏茶注意着涂山衡离去的方向，灌灌鸟的鸣叫声也想那个方向移动，直至消失。

应该是青丘有什么消息传来了，有苏茶望了一眼湛蓝的天空，想道。

月悉低头看了看有苏茶和自己。

自己的衣裙被水花打湿了半截，有苏茶那边却因为有灵力加持所以完好如初。

一抬头，便看见了目光深邃的有苏茶。

月悉凑到有苏茶的身边，顺着他的视线向空中望去，一边看还一边问“你在看什么呀？”

有苏茶发现月悉靠近自己，于是不自觉地后退一步，“看天。”

月悉扬着脑袋，有些疑惑。

天有什么好看的？

她低下头，忽然想起自己前几天在有苏山神祠的藏典阁看过的故事。

“有苏茶，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位青丘帝君的故事？”月悉忽然问。

有苏茶看向月悉，眼神中闪过几分戒备。

“谁？”他在问月悉说的是哪一位帝君。

月悉苦恼地摇摇头，那典籍里没有记载他的名字。

“他生来尊贵，也立下过不少功勋，可是典籍里却没有他的名字。最后……也没有得到善终。”月悉的声音很轻。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产生共鸣，只觉得提起那位青丘帝君就心生悲伤之意。

有苏茶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仅仅通过这只言片语，他已经知晓了月悉口中所说的是哪位帝君。

“英雄无名。”有苏茶只答了一句。

从前他也研究过那位帝君的生平，却没有结果，就好像有一只大手将他的所有都抹去了，也好像是他本就不是张扬之人。

“涂山衡以后也会成为青丘帝君，对吗？”月悉皱皱眉，继续问。

有苏茶顿了一下，“对。”

“那你呢？你会在哪里？”月悉这才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有苏茶听着月悉这一连串的发问，心中戒备更甚。

可他轻描淡写地说“我会成为青丘帝君的左膀右臂，成为有能力守护整个有苏山的人。”

原来他会一直留在有苏山，月悉想道。

那我就勉为其难，跟他一起留在有苏山吧，月悉想到这里，嘴角露出笑意。

她不知道的是，她这一连串的问题，已经触动了有苏茶最敏感的神经。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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