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逸……”,希宁就这么安安静静的任凭景逸牵着手,她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只是唤出了眼前这个人的名字。
“希宁不必担心,我的事我会自己处理好的。”景逸停下脚步,转过身摸了摸希宁的头,还是熟悉的温柔的笑容,“希宁呢,就好好做一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了,一切有我。”
希宁刚欲开口,身后一道熟悉的大嗓门声音就来了。
“喂!——”唐双鲤气呼呼的停下脚步,一手甩开大坨荣锦,双手环胸,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让人只觉得要往她脸上揍了一拳去,当然被摔在地上的荣锦表示习惯了,只揉了揉屁股,顶着呆毛慢慢站了起来。
“喏,”唐双鲤瞥了瞥荣锦,又看了看景逸,“带好你的大表哥,老娘替你管了那么久,回来了就交给你了,你你你……”唐双鲤突然就放下手,一脸想说又说不出的感觉,“你你,你回来—,呸,你一管就给我管到底啊,别别别中途又跑了——”
景逸看着面前倔强又好笑的女子,淡然一笑,“谢谢,”谢谢你对小景逸的关心。
“谢谢谢什么,我我可不是舍不得你啊,我我我是为了为了希宁……”唐双鲤似怕被别人看些什么,吞吞吐吐的蹦出重复的话。
“我是谢谢你帮我照顾我的大表哥啊,不是你说的吗?”,景逸勾唇一笑,一双桃花眼充满了笑意,静静的看着唐双鲤,“不过也对,本世子长得这么帅,任谁都舍不得吧是不是——”景逸作势就要说出唐双鲤的名字,双唇微张,还来不及开口,一道怒吼就穿透了在场四人的耳膜。
“姓景的——!”唐双鲤满脸通红,伸出拳头就要锤向景逸的样子,然景逸依旧挂着气死人的笑容,从容不迫的躲着攻击。
“老娘锤死你!”
“锤不到。”
“你给老娘站住!呆毛你别挡路——!”
“双鲤双鲤,不要追了停下来停下来。”希宁无奈微微蹙眉,伸手拦着双鲤,但她的心中却是幸福的。
此时此刻在外面的这方位置,柳树下,清池边,仿佛有了小孩子童年该有的样子,那些不幸与挣扎仿佛当时只是一阵风吹过一样平淡,可那风还是吹过,那人还是感觉到寒冷,尤其是那人还掉进过寒冬深渊里,还曾找不到依靠。
就让时间停在这一刻吧,好吗?。
隔在试苑小憩的陆琰微微睁眼,然白绸蒙眼,自是不给任何人给注意到了去,微风拂过他一缕墨发,扫了扫他的薄唇,他仿佛说了什么,又没说什么。
“我说尊……咳咳,”一旁的夜邪挥扇缓了缓脑袋,叫他面对眼前这个世人皆惧的琰宫尊主如此亲昵的唤出无月的名字当真是膈应,虽说他也不曾怕过什么人,但这家伙和无月太过不同。
“怎的?,戏台子都被本少主打热了,还不来人?”仿佛刚才那一架没受伤一样,夜邪跟个没事人,脑袋一歪,扇子一抵,一双眼睛又跟狐狸似的狡黠了起来。
“来了。”
陆琰仿佛扔石子般吐出两个字,倒也是没有坐起来的意思。
夜邪倒不同,一瞬间仿佛变了个人,收起手里的折扇,看了看被自己吐上血的衣裳,细长的眉毛微微皱了皱,“呵,再来点~”于是一掌怼给了自己,噗的一口吐出一大口血,这才心满意足的挑眉一笑。直到察觉到大门处来人的气息,瞬间变成那个暴戾狂躁似是被挖去心的少主。
通往试苑的道路上,何谋气不打一处来,他是万不曾想到这废物世子当真变得如此能耐,他那宝贝女儿今天也变得如此不通透,这叫他将来如何回本?!
“景逸,一刻也不能留!”何谋心里越想越觉得当务之急就是赶紧解决了景家这个大麻烦,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望向试苑里一个亭子里的两人,但很快又隐藏起了心思。
“这老匹夫生怕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