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放不下,此刻的赵敏亦是抛不开,只有经历时间的沉淀,双方才能更明确想要的是什么。
赵敏目光幽怨看了眼吴羡,也是赶快收敛心神,“赵敏啊赵敏,你怎么没有一点儿女孩子的矜持,别人弃你如敝履,你怎么还傻乎乎凑上去。”想到这里,赵敏抛却小女儿心态,神态越发冷漠高贵,气质越来华贵优雅,盛气凌人。
不过片刻,待回过神来之后,众人赶忙下崖寻找聂平,不知其是死是活。大约有两个时辰下了山,山崖之下一望无际的戈壁,众人找了很久亦是不见踪影。
三天时间,吴羡和赵敏亦是拖了行程,一齐寻找聂平,却仍然不见聂平的身影,什么都没找到,众人只道是其尸首被狼叼走了,故而尸骨无存。
而胖子也没有好受,众人接连三天的折磨,直教胖子求死不能。
第四日,吴羡与赵敏挥手告别众人,便跨马出城,回去大都。
吴羡手中是那枚翠绿玉佩,玉佩呈环状吊坠,环上绿色盎然,峰峦波澜起伏,雕工精巧细致,在某一不显眼处,雕刻一“宝”字。
吴羡便顺手将玉佩插在腰间,又转头望向赵敏,自从那一日推开赵敏,她便是那一副冰寒高冷、不苟言笑的模样,气势凛然,让人畏惧三分。
“嘿嘿,敏哥,这几日里闷闷不乐,你还生气啊。”吴羡牵着马头向左靠近,脸上贴着讨好的笑容,待近了时,用手肘轻轻抵下子她的胳膊。
赵敏仿若没听见其说话,又不知有人触碰自己,依旧面带寒霜,生人勿近的模样。
“敏姐,敏妹,敏敏,我错了,要么我吴德羡再发个毒誓吧,好不好。”
“呸。”赵敏轻啐一口,又白了他一眼,仍不理睬。
“驾。”赵敏一提马缰,那俊气的白马便飞也是的奔出,一骑绝尘。
吴羡也驱马追赶,却只能跟在屁股后面吃灰,吴羡不由老脸一黑,心中愤愤想到铁头他们怎么一回事,架是我帮忙打的,人也是我来救的,怎么郡主的马是上等马,自己就骑着普通马。
“驾。”赵敏在前驰骋,马儿步子踏踏,似流星飞箭般奔腾,与吴羡距离越来越远,赵敏回眸一眼,身后已无吴羡身影,那家伙数次惹得自己生气,但也只有生气这时候,吴羡那家伙才会想尽办法讨自己欢心了罢。
马儿驱过,转瞬间便经过一那汉子,赵敏只依稀见到他面黄肌瘦,约摸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穿着破衣烂衫、邋里邋遢,马儿便倏地过了。
少顷,吴羡也驱马而过,瞧见前方路边有一汉子,这荒漠戈壁气候寒冷,这时候怎么会有人走在路边?略带稀奇看一眼,却见到那汉子目光灼灼盯向自己,吴羡略一愣神,便收回目光,定睛凝神,又转过头颅去追前方的赵敏。
吴羡望一眼前方黄沙未散,想必郡主刚经过不久,棕花马经过那汉子时,“停下。”汉子猛得一嗓子,恍若天边一道惊雷落下,马儿一声惊鸣,马头仰起,双脚抬起数丈,疯狂似得向右方石壁冲去。
吴羡所料未及,也是被吓得猛一个激灵,赶忙双腿夹紧马肚,于马背之上屹然不动,又见马儿惊吓慌不择路,“吁。”吴羡身子挺起,手臂用力一拉马头,马儿便顺着方向过去,又调回了方向。
吴羡纵身一跃落下,骏马无人驾驭,又恐惧路边那汉子,便一溜烟顺着道路跑远了,吴羡望着眼前汉子,心中愤意难消。
那汉子立于一旁,利落上前一步,嗓音雄浑粗犷,开口说道“就是你这家伙骗了五叔女儿。”
“什么?”吴羡目光一呆,不是应该自己猛一嗓门儿,质问他为何吓跑我马儿?怎么现在反客为主,何况自己何时欺骗他五叔的闺女?
吴羡又是疑惑又是同情,原来这是一场误会,便解释着说“对于你五叔的遭遇,我深表同情,可是我近几月来,一直和朋友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