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粗糙,画中有一龙一凤,有二女侍一夫,颠鸾倒凤图,还有一些吴羡也不知道的姿势,实是高深莫测。
“李老头,你…你…”吴羡指着李老头,张口欲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吴羡表情突然变化,死死将红杏踏枝抱在怀中,甚至眯着眼睛,色眯眯看着‘红杏踏枝’,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怎么不随身携带在身上呢!”吴羡此时感到了自己懵懂的春心,感受到了自己那无处安放的青春。
李老头见到吴羡这一副淫、荡的模样,痛心道“你还是个孩子呀。”随后,李老头将自己之前隐瞒的杏花贼田开的故事,自己和朋友如何获得这份机缘,以及因为秘籍反目成仇的一系列故事讲给了吴羡听。
听完以后,吴羡认真盯着秘籍,说道“李老头,我觉得后面的春宫图一定不简单,你想想那田开何等人物,那轻功何等卓绝,后面的春宫图可能简简单单吗?”
李老头当然知道,可李老头也是要面子的人,本就是万般无奈才学了轻功,对于后面的春宫图他是万万没有去探索。
吴羡摸摸光滑的下巴,慢条斯理的分析说“那田开留下这本秘籍一定另有玄机,他采花会不会不仅是一种兴趣,是在练采阴补阳的邪功呢,要不李爷你就委屈下自己,等到了黄州尝试一下吧,反正你都五六十了,也吃不了亏。”
李老头一脚踹吴羡个跟头,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滚,就算老子我去嫖,也不会练那邪门儿的功夫。”
吴羡委屈摸摸自己的屁股,心中想到不练就不练嘛,我只是在和你商量,又没有强逼你练功。
如果那春宫图真是一门邪功,那这功夫一定不弱,能和那‘红杏踏枝’绝世轻功在一本秘籍之上,想来也不会是简单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