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伯爵试图派人联系城中内应的时间里,又连接收到三支部队在西边被歼灭的消息,逃回来的骑兵一样是同样口径他们在宿营或赶路时突然遭受袭击与伏击,敌人远远地观察着他们,他们却不知道敌人就在附近,紧跟着在必经之路上遭遇骑兵冲击,转眼被消灭得干干净净。
侥幸逃出生天的人都有相同的特点,只有那些铠甲最好、速度够快且足够胆怯的人才能逃走,一旦他们意志不够坚定,没在第一时间逃跑,就没机会了。
不论十几个人的小队,还是上百人的大队,结果都一样。
围城的主将查尔斯在地图中绘上多个确实遇袭或好像遇袭的地点,知道时间的就写上时间,不知时间的就留白,最终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副活跃在西面各个方位遇袭图。
“敌人至少有三支部队在西边,也可能更多,同一天中二十里内四支部队在不同地方遭受袭击,这些敌人可能是从爱尔兰赶来的敌军,自康沃尔郡的纽基登陆,他们后面或许还有大量步兵。”
聚在围城营地的贵族们听到这番言论不禁窃窃私语爱尔兰的蛮子怎么和大明人凑到一起了?
在他们眼中这是人类的两个极端,过去出现在英格兰的大明人,别管是商人还是水手,有些人的肤色因为在海上讨生活不是那样白里透红,他们的眼睛有的大有的小,但所有人无一例外都干净而体面,穿着质地上乘的衣料,用着精美的器具且有令人羡慕的生活态度。
爱尔兰人,那是怎么东西?对英格兰人来说,你尽可能把一切肮脏下流的词汇用在他们身上而不显得突兀。
伯爵沉沉地叹了口气“我们必须调兵阻止他们,有人看见,在明军骑士冲垮阵形后,提着斧头的红毛蛮子冲进营地见人就杀,一旦部队被杀散,即使是领军的贵族身穿板甲也挡不住他们……他们看上去没有俘虏贵族索要赎金的想法,所以大家可以松一口气,你们的钱包没有问题。”
“但是直到目前我们还没听说他们留下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