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陆舒还是有一些了解的,毕竟作为知府。
而监察使萧经卫虽然在调查盐政使司的官员,但是也不会闲到去调查这些不相关的信息,至于梁奕第一次过来更是不清楚的,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就和他所说的一样,南齐朝的盐政使司并没有这么多的规矩和事务,无论是沿海的水宁府,泾阳府还是在最东边的苏松府和应天府,盐政使都是正四品的官员,因为每府至少有两个盐政使司,目的就是防止盐政使司的权力过大,盐业可是非常惹人眼的。
只是没想到顺天府的盐政使司居然是这样的局面。
方永谭接着说道“因为宫中有规定,没有圣喻是不得随意离开宫中的,而各府,州,县的官员没有圣喻同样不得离开,然而顺天府的盐政使司就没有这个规矩,这个的官员可以随时离开前往都城和其他的各府,州县都是可以的,一来二去找来寻求帮助的人就非常多。”
“可以说,顺天府的盐政使司其实是要比知府衙门更加出名一些,只是盐政使司终究是属于知府衙门管理的,掀不起太大的风浪,这也是为何商会还是要通过知府衙门,而不是通过盐政使司。”
说了这么多关于盐政使司的消息方永谭可不会白说。
“这个田展旭并非我们南齐朝的人,而是西凉朝的人,并且之前在顺天府官居黄州盐政使司分司司同,是正四品的官员,下官到盐政使司上任的时候,司同还有两人并没有离开,他就是其中的一个,另外一个人经过了解后没有必要留下来,和他交谈并且了解后觉得是个不错的人才,加上当时的盐政使司极度缺人,所以和陆舒大人商议过后就禀告了吏部,三个月后就得到了同意的回复,同意让田展旭去黄州上任。”
“不得不说,此人因为对黄州的情况非常的熟悉,很快就将这里的局面稳定下来,比知州的话更管用一些,加上原本就是这里的官员我们还是比较放心的,后面就算是和商会发生了矛盾,他的表现都是向着衙门的,并且黄州盐矿的一些重要的消息光靠打听是不行的,很多还是他传递过来的。”
“因为一直没有出过问题,所以下官对他的警惕性是非常低的,之所以会怀疑是因为有一次需要到黄州去一趟打听盐矿的情况,到了黄州之后自然是去了盐政使分司,事先没有提前打招呼也是临时过去的,所以到了之后才知道田展旭不在,想的是可能有是出去了。”
“然而当日也没有见到田展旭,询问了分司的其他人都不知道他去了何处,当时下官并没有多想,然而就在第二日早晨,下官亲眼看见他从黄州的商会分会里面走了出来回了分司,回去之后询问后他的回答是去了商会商议关于盐的事情一直没有结果,但下官是非常怀疑的,只是没有证据不能够随意的怀疑。”
“回到顺天府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就派人在暗中观察,果不其然又有至少三,次看见他进出商会,而且每次待得时间都非常长,要说他去商议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他原本是西凉朝的官员现在和商会走的这么近,让人不得不怀疑,现在看来他的确是有问题的。”
说完,萧经卫接过话笑道“没错,方大人,你所说的正好和本官调查到的证据是一模一样的,当时监察衙门的人就有发现这名盐政使司的司同频繁的出入黄州的商会,随即派人开始展开了调查。”
“经过三个月的不懈努力掌握了一些证据还不全面,在偶然的一次机会下,负责监视的人成功在他进入商会后也潜入到了商会里面,并且全程听到了他们之间的谈话,原来田展旭的所有表现都是他装出来的,为的就是给黄州的商会便利。”
“而且还从他们几人的谈话中还得知,只要衙门对黄州的盐矿要动手的时候田展旭就会将自己所知道的消息告诉商会,然后商会又通知顺天府的商会,最后前来阻止,同时在顺天府的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