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人难道也拒绝了?”梁奕有些好奇,如果是这样的话应该是会答应的,毕竟也不是太为难的事情,汴州的同知调任雷州做知州,不算太委屈,也不算太亮眼,正好是中规中矩的局面。
闻言,魏启德点了点头。
“其实刘同全的各方面都是不错的,就是脾气太差,这一点和刘大人有着天壤之别。”在说这话的时候忍不住叹气一声。
“呵呵,以脾气太差这个理由拒绝,恐怕刘大人会不满的,而且这也算不上理由,莫非还有其他的原因?”
“没错,单单以脾气太差就拒绝无论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会让人以为是本官故意为难的,实际上这个刘同全的脾气不是一般的差,而且还有些死脑筋,就是他认为对的事情是坚决不会认错的,除非能够拿出足够的证据,甚至有时候就算有证据也不会让他有所改变。”
说到这里魏启德再次叹气一声,看来也是为了这事操了不少心。
随后继续说道“他上任汴州同知的这四年时间,汴州的官员上奏请求将他调走或者是罢官的奏折恐怕不少于一百本,都是因为他做事方法造成的,甚至有的官员还找到吏部来让我想想办法,因为圣上念及刘长生的脸面这才没有急着处理,所以就导致去年的时候,还专门吩咐过,只要是汴州上奏的关于刘同全的奏折通通不要拿去,已经到了这般地步。”
“一年两年,这些官员们还可以坚持和慢慢习惯,但是时间一长都直呼难以接受,刘同全刚到汴州上任之初,就遇到一个案子,本来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无非就是一户人家被另一户人家侵占了一点儿土地,按照被侵占的面积赔一点银子,然后日后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就行。”
梁奕点了点头道“这只不过是邻里的小纠纷而已,这样判案子是可以的,没有必要因为这点小事而闹得不开心,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又是认识的人,只要两户人家没有意见可以根据实际的情况定案就是,莫非连这点儿小事他都要管一管?”
其实按照南齐的律法,在没有租和买的情况下,无论是哪种借口,哪种理由占据别人的土地都是不行的,并且处罚是极其的严重,严重者可能会被处以极刑。
不过官员们在升堂时候的判决是可以根据实际情况来决定的。
如果是有一户人家是故意所为的,或者是另外一户被侵占土地不愿意原谅的,这样的一般都会按照律法来审判的。
像这种只是简单的邻里乡亲的纠纷,而且两户人家之间也没有发生过矛盾,并且也相互之间原谅过了,那么这种赔偿一些银子,将占据的土地还回去就行,也并不是大事情。
魏启德苦笑一声,说道“梁大人,如果真按照你这么说的话,也就不会弄出这么多的麻烦,这个刘同全当时也在,在弄清楚案子的原委之后,他坚决不同意这样处理,认为这没有按照律法处理是草率的行为,必须要严肃的处理这个案子才行,当时就吵得不可开交,因为要较真的话之前的解决办法肯定是不行的,为了防止闹大只能够按照他的处理办法,最后的结果就是让原本和睦的邻里两家反目成仇。”
听完之后,梁奕是紧皱眉头,本来一件小事非要闹成这样,最后还必须按照他的办法去处理才行,这会让让衙门的威严有所影响,本来就是已经宣判的,非要不近人情的这样做就有些一根筋了。
并不是说他这样的做法是不对的,毕竟按照南齐的律法来宣判案子也是合理的,但是也不代表所有的案子都要这样上纲上线的解决,有的就要根据当时的情况来决定即可,这样的人的确不适合做知州,就算是做副手,那也要镇得住他才行。
见梁奕没有说话,魏启德继续说道“这还只是其中的一件小事情而已,像这样的事情几乎每隔几日就会发生一次,他没在还好,只要一在衙门内,这样的事情他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