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魏元虽说被关进大牢,可也是水磨县的官差,职位不高十大板即可,否则就是坏了规矩。”
梁奕算是听明白了,这个魏元很有可能便是刚才被抓起来的四人中的一个,冷笑道“这个魏元乃是何人。”
“回大人话,魏元乃是衙门官差。”
“你就直接说,是刚才四人中的哪一个。”
李峰有些迟疑,不过还是回答道“正是主事之人。”
梁奕笑了笑“既然是主事之人那就是罪犯,自他冒犯本钦差的那一刻开始便不再是水磨县的官差,状告一个戴罪之人算不上民告官,何来先打十大板一说,再者今日是本钦差审理案子,莫非知县还要干涉不成”
“卑职不敢。”
“既然不敢那就请李大人好好看着,另外今日是本钦差申案,日后传出去和你并无关系,自然有本钦差顶着。”
说到这个份上李峰不再开口反驳,别说一个魏元,就是现在将他关起来也是没有问题的,梁奕现在是挂着监察院左侍郎衔,前来查办大梁知府林仁钊失职一事,就连从二品的大臣都可查办,他小小的县令不在话下。
“带犯人魏元上堂。”
“带犯人魏元上堂。”
果不其然被带上来的正是刚才顶撞梁奕的领头者,魏元被两名官差押着上堂,跪在地上等候问话。
“魏元,抬起头来。”刚才还指指点点的人瞬间失去了神采,在大牢之中他就明白无论如何都是跑不掉的,对他的处罚肯定会极其的严重,已经做好了死罪的准备。
“现在本官问你,你要如实回答。”
“是。”
“今年的十月二日,你是否带着四名官差去过小路垭村。”
魏元思考片刻后道“记得。”然后又将四人的名字说了出来,不一会儿被供出名字的四人也被带了上来。
这时候梁奕直接老者道“你们五人看看,是否认识这人。”
五人看了看旁边的老者,纷纷摇头道“不认识。”
“好,本官会让你们想起来的,十月二日当天你们五人前往小路垭村,将之前发放的赈灾银两强行要回可有此事”
“没有。”
“大人冤枉,我们的确去过小路垭村,但绝对没有抢过赈灾银两,还请大人明鉴。”
梁奕猛地一拍惊堂木道“现在有小路垭村民状告尔等五人强行抢夺赈灾银三两,并且打伤小路垭村村民,私自抓人并且索要赎金,还不快如实招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魏元苦着脸说道“大人,我们真的没有,冤枉啊。”
“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将东西拿上来。”
随后一名官差从老者手中接过两份东西,拿给梁奕,他又才说道“这两份,一份是赈灾银发放的证据,上面清楚写着五两银子,而另一份则是当日抢回银子后留下的纸条,上面可是有你魏元的名字,难道还有假不成”
闻言魏元脸色大变,他记得当时的确丢下过一张纸条,因为想的是根本追究不到,随意的留下无妨,没想到今日会被当做证据。
梁奕摇摇头继续道“将证人带上来。”
证人正是小路垭的村民,和老者的家离得很近,当日发生的看的一清二楚。
“你来说说那日所看到的。”
“启禀大人,那日这五人来到村里,开始挨家挨户的搜查赈灾银两,几乎所有人家都被搜了一个遍,因为没有反抗所以免去了一顿毒打,而老张家因为儿子儿媳与其发生冲突,随后不由分说的打伤三人,并且将儿子儿媳抓去,至今没有回家。”
到了这里,梁奕再次询问道“魏元,你有什么可以狡辩的,如果不招,本官还有证据。”
老者的验伤报告同样准备着,就是不给魏元任何狡辩的机会。
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