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上了车的赵思璐,白玉堂双目放光,眨也不眨一下的盯着,“哇!思璐你好漂亮!”“嘻嘻!多谢夸奖。”
“我妹妹漂亮还用你夸奖?”赵寒风翻了个白眼,一屁固坐在后排中间的位置上,切断了死党盯着妹妹的龌蹉眼神。
白玉堂“……”
赵寒风!
我跟你不共戴天!
我要用我的暴雨梨花针射花了你的脸!
车子出发,赵寒风瞥了眼白玉堂和林青圣,“一会儿你们俩谁去取票?”
白玉堂甩了甩手中的四张飞机票,得意的挑挑眉,“我办事向来喜欢提前,机票早就取好了。”
赵寒风讶然的点点头,赞道“你小子虽然办事不靠谱,但这一次倒是做的不错!值得表扬!”
白玉堂面上一黑,怒瞪赵寒风,“我哪次做事都很靠谱的好不好!”
赵寒风挑挑眉,“你确定?”
“你说你喝酒不会倒,结果喝倒了。”
“你说用暴雨梨花针做陷阱打猎,结果扎了自己一身刺。”
“你说你炸粪坑不会出事,结果扎的满……呜呜……”
赵寒风的话还没有说完,被白玉堂一把捂住。
白玉堂瞪着这个揭自己老底的死党,恼羞成怒的低喝道“你要再敢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的机票撕了!”
赵寒风“……”
有能耐你就是撕!
我还正不想去呢!
打打闹闹中,车子一路往前开。
早上的车流虽然很多,但好在四人出发的早,而且走的是阳沈市外环,倒是很顺利的到达了阳沈桃仙国际机场。
顺利的换到头等舱的登机牌,因四人没什么行礼,直接就去过安检。
过安检,赵思璐、白玉堂、林青圣三人都没问题,安检员直接在他们的登机牌上面盖了章。
到了赵寒风这里却出了事,机票上的旅客联、登机牌、身份证都没问题。
唯独他过安检门的时候,他那里出现了滴滴滴的警告声。
安检员紧紧地盯着赵寒风,声音带着提防,“先生,请问您的身上带了什么金属物品?”
瞧着四周盯着这里的机场保安,赵寒风耸耸肩,“银针。”
扯了下黑色的特步体恤衫,露出腰里面别着的银针。
看到这样物品,安检员也松了一口气,微微一躬身,认真道“先生,这些银针属于危险物品,您需要托运。”
赵寒风一皱眉,摇摇头,“可我是一名中医,带着银针是防止有病人突发疾病,若是托运的话,我可没法子空着手针灸。”
安检员挑着嘴角,露出职业笑容,“那我可以看一下您的医师资格证和执业医师证吗?”
是中医就好办了,飞机上最怕的就是突发事件,他们带针灸用针是被允许的。
“我……算了!这东西放你这吧!”
赵寒风才要拿出自己的那张金色行医证,却又摇了摇头,放弃了这个打算,甚至直接放弃了这练习用的银针。
上次那位市计生委的杨安靖都是打电话才确定了这行医证的真假,自己可不想再次的大费周章。
更关键的是这飞机已经开始检票了。
再回去办托运和安检的话,时间来不及。
安检员疑惑了的看了眼面前的少年,却没问什么,在登机牌上卡了个戳,递了过去,“那请先生拿好您的登机牌。”
“多谢!”
“先生慢走。”安检员回了一句,记下了少年登机牌的特殊号码——f1。
……
死党顺利脱身,白玉堂松了一口气,瞪了他一眼,“你小子带银针我倒是理解,但你什么时候有行医证了?”
赵寒风撇了撇嘴,“秘密!反正我也没耽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