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刘家村上一辈人的同意,他可不相信。
想到那个老混蛋似的家伙刘标志,赵寒风不屑的笑了笑。
扭头对三叔比了个大拇指,笑嘻嘻赞道“还是三叔您厉害,您就如当年喝断当阳桥的张飞,单是左臂的一棍子就吓跑了这些王八蛋。”
“三叔年纪是上来了,但这《盘龙棍法》可没落下。”
赵德勇谦虚一笑,眯着眼睛看着刘家村的方向,“等三叔的右臂好了,再去上他刘家村唠唠家常,看看谁还想堵我赵家村的路。”
刘家村可有不少人都被老太爷救治过,想不到如今一个个都变成了忘恩负义的无耻小人。
他倒想看一看,今天过后,还有哪个人有脸去赵家村找老太爷求医!
赵寒风摇摇头,淡淡一笑,眼神诡异。
“用不着您这牛刀出马,那太给刘家村面子了,还是我这杀鸡刀出手好了。”
“你……”
“放心吧!明天保证让他们跪地求饶,一路跪一路求。”
赵寒风再笑,拍了拍旺财的头,“旺财,可记住他们身上的气味了?”
“汪!”旺财点点头,摇了摇尾巴。
“记住了就好!走了,回家。”
赵寒风双手一背,施施然的往家走去。
脑袋却转向刘家村的方向,满脸的笑容。
笑的,很渗人。
没等赵德勇等人细想,他这渗人的笑容立马收起,拿出电话拨打了个号码出去。
“舅妈,你外甥我被人欺负了。”
文婉儿一怒,暴跳如雷,“哪个王八蛋敢欺负你?告诉舅妈!舅妈收拾他!”
外甥刚救好了她的老父亲就有人敢欺负他,找死是不是!
“收拾的机会多的是,不过舅妈你立功的机会也到了。”
赵寒风低语了几声,也不管身边三叔他们古怪的面色,晃晃悠悠的往赵家村走去。
到了家,赵寒风拎着个玻璃瓶子,抱着银子出了门。
踩着泥泞的路,直接上了龙门山。
在山上转悠了一下午,临到晚饭时分,这才拎着装满了的虫子的玻璃瓶,笑眯眯的回了家。
……
仲夏的夜很黑,加上天上乌云笼罩,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
子夜时分,赵寒风悄然起身,叫醒了守在人参园的银子,带着旺财一路奔往刘家村。
到了刘家村村口,赵寒风拿出一根褐色木针,递给头上的银子。
“银子,拿着这根木针把刘家村的鸡鸭鹅狗猪都扎一个遍,记住,别扎它们的脑袋免得弄死了,也别扎到你自己。”
“吱吱!”
银子接过木针,点点头,尾巴一甩,直接化作一道银色闪电消失无踪。
“汪!汪!汪!”
随着几个轻微的狗叫声,刘家村杂乱了一下,而后又陷入了静寂。
五分钟后,一缕银色闪电般飞回。
银子安全返回,直接落在旺财头上,小眼睛里面满是得意之色。
“行了行了,你要是真厉害的话,刚才就不应该有狗叫!”
赵寒风白了眼得意的银子,小心翼翼的收起用曼陀罗粉炼制染的木针。
这东西太危险,要不是今天的事情,他可不会拿出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