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自然看见有妖心里还是不服气，觉得自己做的没有错，就笑眯眯地说“有妖还不想承认，自己刚才强迫其他妖游泳其实是在做坏事，还想着说你们在锻炼它们游水，是吧？”

她循循善诱地抛出来自己的问题，以她的看法绝对会有妖会上钩，要知道她发现真有脑子的妖就没有几个，一个个就是转不过弯来。

这也是凌霄吃过不少苦头得出来的结论，一开始她以为自己可妖族的启蒙者，可以让妖们早日化形，也算是达成对妖们的回报，可以说很有想法，还以为自己会把教书识字做好。

可后来才知道不行，不得不采用填鸭式教育，以为可以成功，但后来才想起来这个知识学会后，如果不用就会渐渐遗忘，而妖们的忘性特别大，再一次发现有妖强制记住后，不到半年忘记了一大半，一年基本上忘得差不多。

知道这个结果后，凌霄渐渐不再强逼着妖们认识字的原因，教了不少年后还是很多前面教了后面忘，好在后来她让傀儡去教授，才延续下来。

即使如此，要不是她经历的世界多，年纪也算是一大把，火性磨去了很多，也会被那些呆头鹅气坏了，怎么也教不会的猪猪，这一次好好教训一番这些妖，完全都是记吃不记打的货。

结果不出凌霄的意料，她抛出去的饵很快就有一个不怎么聪明的妖上钩，它说“是啊！我们就是怕它们不会游水，以后遇到问题该怎么办？”它们真的是好意，虽然这好意对方不一定认同。

真的是夯货！凌霄有些无奈地笑了，刚才被勒住脖子的教训还是记不住，傻得出奇，有妖一直偷看大妖，发现她又笑了，身体猛地一哆嗦，不知道为什么妖们很怕她笑，此刻偷看凌霄的妖有些想要炸毛。

但正好看见凌霄那一双眼睛扫了过来，和一双眼睛对上后，妖们感觉到更多的紧张，却还是努力想要把炸起来的毛收回去，来自野兽的直感告诉它有危险，毛还是半竖着。

凌霄此刻也是十分郁闷，这些呆头鹅真的是难教育，说它们蠢吧，却又有着很准的直觉，能够看出来她想要教训它们这些蠢蛋。可她也知道无法下手，因为它们就是听不懂的呆头鹅，和它们讲道理的下场就是对牛弹琴。

最终她只能叹息着说“有句话你们要记住你们喜欢的，不要强迫别的妖一定也要喜欢，也许你们喜欢的，正是它们害怕的事情。”

说到这里时她静静扫过那些妖，此刻的妖们一个个都想着绝对不能和大妖对着干，就带着几分急迫点头，其实它们的脑子里还是搞不清什么意思，等于她说过的话对方根本没有听懂，这个发现简直令凌霄有些抓狂。

“就像是刚才，你们心里大概认为我没事找事，故意让你们吃了苦头，是不是？”说到这里时她停下话语，看着这些妖们，妖们其实心里感觉对方是故意，但本能让它们不敢说是，连连摇头。

凌霄微微一笑后说“对啊！我可不是故意让你们吃苦头，只是感觉你们的本事太差，尤其是被勒住脖子时根本就没有抵抗能力，那么就特意把你们的脖子勒住，加强一下这种训练。

等以后遇到有妖想要勒住你们的脖子，那么你们就会多一些活命的机会，你们看，我多好，我可是都是为了你们好，这就和你们让它们两个人游水是一样的道理。怎么样？我做的很对吧？”

凌霄没有想要挖苦它们，因为凌霄感觉就是她挖苦它们，那些呆头鹅也根本听不出来，那么就不要拐弯抹角，直接了当的说一下就是。

然后很可惜的是大部分妖们还有些听不懂，看着一个个傻乎乎的妖，凌霄二话不说就甩出来带子，直接就把刚才接话的那个妖的脖子勒住。

看着被勒得翻了白眼，舌头伸出来的妖，凌霄说“看看，你们还是缺少锻炼，不如以后常常让我好好给你们锻炼一下，就不如这么容易被我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