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什么影响吗?”神经病的作风事,行事理由向来大逆不道。
陈凌也微微蹙眉,兀自思量“报复你?听起来挺有意思的。其实只要你想,案底我也可以给你销了。”
“你本就该这么做,还我清白身。”
“怎么还?你第一次又不是给了我。”
“”
江半佩服他转换话题的跨度,瞪了他几眼。想起妙妙说的,那男人没有本事动他们几个公子哥,只能让她遭殃出口恶气,那副模样,怪可怜的。
她也很疑惑,于是她问“你为什么要干这样的勾当?你缺钱?”不应该啊他要缺钱那她们这种小老百姓成什么了?县级贫困户?
陈凌也嘲弄地扯了扯嘴角“因为我有病吧。”
“”嗯,这个理由说得过去。
顶着景阳太子的头衔私底下玩仙人跳,不得不说,果然是艺高人胆大。
“你就不怕被一锅端了?事情弄大了陈景阳能罩得住你么?”
他不屑一顾“这是唯一一次失手。”
“那你好棒棒哦。”
“少阴阳怪气的。”陈凌也两指端着她下巴,漫不经心地挑眉道“还要不要出来了?求我很简单的啊。”
江半忍气吞声,一字一句“求你。”
“我不满意。”他指腹揉捻着她唇瓣,一点点的试探进去,无声胜有声的勾撩。
江半用力咬了咬他手指“非要这样吗?”
“亲我一口。”
“”这种时候还不忘占她便宜?
江半没得选择,总不能真的在这里呆上一个礼拜。
于是闭着眼睛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完了往后退时,后脑勺被他按压住,唇间重新覆盖了温凉。
余光乱瞟,瞥见了越过防线,站在不远处神情复杂的贺尧。
心里对陈凌也的把戏是又无奈又觉得幼稚。
“可以了吧?放我出去。”
“可以。”天魔星璀璨一笑。
他拿钥匙开了锁,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她呢?不管了?”长椅上沉睡的女孩模样恬静,嘴唇翕动着时不时有轻微的呓语飘出来。
“会有人管。”
“沈七?”
陈凌也一顿,歪着脑袋看她“蹲了几个小时,和她混得这么熟?”
“她是你自己手底下的人,变成这样好歹得上点心吧?”
“坏了规矩,我没把她扔进海里喂鱼就不错了。”
“你是什么?黑手党么?”
陈凌也低笑几声,像是为了宣示主权,搂着她肩膀悠哉游哉地从贺尧身旁过,看他的眼神冷淡又慵懒。
“你能不能让我跟他说几句话?”
“好啊,有什么话当面说。”
“”江半只好摆起笑脸冲贺尧道“不好意思啊,麻烦你跑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