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宫中。
一早北月释便彻查了宫中禁军和所有将领与侍奴,再无易容之人,一个早间一无所获。
离缘和离情刚回来宫中,他立刻来了缘情殿。
午间十分大雨越发之大,地面石板被浇洗的透亮,北月释一身蓑衣斗笠,大步而来。
“殿下,末将按照您的吩咐,彻查了宫中所有禁军将领和奴仆,再无一易容之人。”
斗笠上的雨水落了殿中,带来的寒凉让离缘不适的又轻咳了几声。
“殿下,你无事吧!”北月释一声关切。
“皇兄,你身子不好,先去休息,我来处理就好。”
离情也开口。
“也好。”离缘点了点头,又对北月释说道“释叔,彻查宫中之事你和小弟看着办。”
“殿下放心。”北月释拱手应承。
离缘去了内殿。
离情带着北月释走了出去。
“释叔,那个守门将领已死,就算这宫中再有他的同伙,如今怕是也早已得到消息撤离隐藏了,你这么找,无疑是在大海捞针。”
“那二殿下可有什么好办法?”
“等。”
离情吐出一个字。
北月释不明,疑惑了目光。
离情看了眼他,唇角微勾,“皇外祖父中毒如此之久,背后之人为何再无一点风动之举,这说明他们在等,或许是等一个时机,
或许是等皇外祖父驾崩,皇外祖父膝下并未皇子,更无太子,一旦皇外祖父驾崩,对什么人最有利。”
北月释眼角一动,“二殿下是说…”
“释叔,你与其在宫中查,倒不如派人将齐家的那些前皇子盯住,背后之人在等,那我们也等,只要烟儿能在七日内配出解药,皇外祖父能醒,动手之人怕是就坐不住了,届时我们只需盯紧了凉耀殿那边,他们若是敢再动手,我们就能将他们逮个正着。”
离情的这法子,确实比北月释毫无线索的查要好很多,可是…
“二殿下,倘若烟儿那丫头七日内没有配出解药…”
北月释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释叔,这个你完全可以放心的,烟儿那就是一个毒丫头,七日,我都觉得久了些。”
离情对月烟儿的医术毒术还是非常自信的。
见离情这般,北月释不再多问。
“那好,我这就派人去将那些人盯住。”
“嗯!”
北月释就要离开,离情又提醒了一句“释叔,用你的心腹。”
北月释一愣,随即明白,如今的宫中禁军中有无背后之人的人,这是一个危险隐患。
一日很快又要过去,晚间十分,下了一夜一日的雨终于停了。
空气潮润的清凉。
月涟从早间到晚上一直守在凉耀殿中,期间北月皇醒来了一瞬,却是浑浑噩噩,不过一息又昏迷了。
而在药房待了一日的月烟儿也终于出来了。
“缘哥哥,烟儿有话要同你说。”月烟儿来了缘情殿。
墨林正在向离缘和离情禀报今日岳桓的举动,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常,很仔细的盘查了刑部的所有人,却没有找到纵火之人的一点线索。
月烟儿走进来,离缘摆手让墨林停了话。
“继续盯着吧!若不是,便好,倘若是,总会露出尾巴的。”
墨林应声,告退了下去。
“烟儿,怎么了,可是有事?”起身拉了月烟儿的手。
离情微微撇嘴,“皇兄对烟儿是否太过好了些。”
月烟儿立刻吐了下舌头,“姐姐我这么可爱,这么好,缘哥哥不对我好,对谁好,才不像离情哥哥,一点也看不到烟儿的好。”
离情又撇嘴,不说话了,拿过桌上离缘的白玉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