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的法制栏目的章记者!”
“哦?是咱们派出所通知她来的?!”何志伟有些不悦,凶手案的现场,居然会通知记者前来,这是来破坏现场,干扰办案啊。
胡来!防火防盗防记者!在论的!
侦破案件最怕的就是把信息泄露出去。让嫌犯掌握警方的动态,增加破案的难度。
万一破不了案,舆情压力会让警方感到十分的沉重的压力。魏所干了一辈子警察了,怎么连这点基本常识都不懂?!
“没有没有,我们没有通知任何媒体。这小祖宗我们躲都躲不起呢,见她到所里转悠,我都是绕着走!”魏民忙不迭的摆着手。显然这是位沾手就甩不掉的煞星,躲之犹恐不及,那还敢通知啊。
谁通知的这个记者呢?何志伟和魏民当下都是一脸狐疑。
何志伟听到魏民这样说,知道这个不请自来的家伙是个煞星婆,又是本市报社的记者,还是别招惹她了,何志伟把拽着头发的右手放下,扭身转到到女子身后,弯下腰,不情愿拉起了女记者的双手,从兜里掏出钥匙准备打开手铐。
“等等,你就这样说铐就拷,说开就开吗?”章姓记者气也喘匀了,脸色也恢复了,恐怖感也消失了,真的感觉回到人间了。
人平静下来了,才发现自己被冷冰冰的手铐铐住了,虽说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但还是觉得奇耻大辱,反了天了,那个敢给姐上铐子,明显感觉吃了大亏,于是才有了冷冷的发问。
“不然呢!你想怎样!”何志伟冷冷的说,抓着女子胳膊的左手,轻率的一丢,放开了女记者。一副大爷还不伺候你了的样子。
何志伟直起腰杆来,冷冷的盯着章姓记者的双眼,使用了比这天气还冷的戾气,打不得骂不得,何志伟只能用眼神击退女煞星的攻击。
“你野蛮执法,乱用警械!我要去武局长那告你。”女记者绕开了犀利的眼神,特意搬出一尊顶天的大神来压何志伟这只小鬼。
“你嚷嚷个什么,这是凶杀现场!丫头,你刚才那一嗓子哀嚎,不光把我老人家吓个半死,还惊到了死者,不是我迷信,我老人家与死人打了一辈子交道了,她的灵魂可还没走远,你惹到了她,当心她生气了,再上了你的身,那时你就等着不痛快吧,冤魂就会一直缠着你不放的,你走哪她会追到哪儿。”薛小华吓唬着女记者。
即使不迷信,女人也是会怕孤魂野鬼之类的脏东西。
刚才薛小华正在查验死者头部的伤口的时候,女记者躲在大树后面,一边摄像一边窥视,看到了他在摆弄死者的头部,结果露出了死者满脸血迹的以及残缺的头颅,血腥恐怖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令人恐怖作呕,一直紧绷的神经,突然就奔溃了,下意识的发出了惨烈的尖叫。
这一声哀嚎,吓坏了所有在场围着女尸专心致志工作的刑警和法医。
当时薛小华也是本能的吓一跳,他一抬眼就与女记者的眼神对视上了,老头醉眼惺忪,面无表情,一副冷漠无情的活死人的模样,结果更是吓的章姓记者撒腿往人多的地方跑。
而且一路跑一路的嚎叫,快跑到树林外了,那些嚎叫才被何志伟他们听到,结果很悲剧,吓残了一众纯爷们。
恶人自有恶人磨,深更半夜的,敢抱着死者的血淋淋的头仔细端详的人,简直就是传说中地狱索命的黑无常。女记者与这个老头头次相见,就有着与生俱来的恐惧,老头在这冷冷的夜空中拥有强大的气场,寒气逼人。
薛小华这辈子习惯了别人的恐惧,尤其是漂亮女孩子对自己的敬畏。
于是走了过来,淡淡的说
“来,来,丫头,你不让他给你打开,我老人家来给你把手铐打开!”同时伸出手要何志伟手里的手铐钥匙。
别人都是假流氓,唬人的,只有这老头才是真流氓,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