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营的人,哪里就危险了?
谢锦衣见苏福气若游丝,脉搏时有时无,急命紫玉再点几根蜡烛,当即在马车上施救了半个时辰才去了卧龙寺,把苏福安置在落云居,落云居是善忍大师的住所,药房里的药材应有尽有,并不比济世堂药铺的少。
已经是夜里子时了。
院子里静悄悄地,赵璟桓和楚云昭坐在正厅不声不响地喝茶,楚云昭挤眉弄眼道“这下你放心了,历经此事,谢姑娘肯定会对你感恩戴德,说不定会对你以身相许的。”
要不是他巡防营和景王府的亲卫,苏福哪能容易这么被找到。
这么大的恩情,要谢锦衣以身相许一点不为过的。
“粗俗!”赵璟桓抿了口茶,白了他一眼,“你如今怎么越发龌龊了,做事竟然带着目的,简直是禽兽不如。”
“啧啧啧,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清高好不好?”楚云昭放下茶碗,不屑道,“你敢说你帮谢姑娘找人,你没有目的?你还不是为了更快地得到她?”
“你不要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赵璟桓不可思议地看了看他,“天色不早了,你该走了,别回头你祖母祖父再找我要人,我可是不想再陪你祖父下棋了。”
“哼,你上次偷了我祖父的白头鹰,我祖父还没找你算账呢!”楚云昭摸着下巴冷笑道,“你以为他还愿意找你下棋吗?信不信你如今连云霄山庄都进不去了。”
其实他也不想让赵璟桓跟他祖父有什么来往。
最近楚老太爷也不知是怎么了,总是念叨谢锦衣,还嚷嚷着要他把谢锦衣娶回来。
若是老爷子再当着赵璟桓说起此事,那多尴尬!
“那就不去了呗!”赵璟桓自然不会在意。
两人正说着,就见谢锦衣一脸倦色地从内室走了出来,赵璟桓忙迎上前问道“怎么样?醒来了没有?”
“皮外伤倒没事,他是撞在了石头上才导致昏迷不醒,若要醒来,得多费些时日才行。”谢锦衣摇摇头,勉强笑道,“殿下跟世子也忙了大半天了,民女很是过意不去,你们快回去休息吧!”
“我回去也没什么事。”赵璟桓坐着不动,温声道,“我留下来陪你一起吧!”
楚云昭知趣地起身告辞。
哼,还说没有目的,瞧瞧,这不是原形毕露了嘛!
刚出院子,就见乌雅甩着皮鞭走了进来,气呼呼地喊道“赵璟桓,你给我出来说清楚,你凭什么诬陷本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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